的毅力才在那种近乎于变态般的严苛训练中活下来,可不是我一把屎一把尿亲手带大的。虽然他们这些人在心里对我都是那种毫无道理计的盲目崇拜,暂时看不出任何问题。但媳妇儿你要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会改变的,尤其是人心。”
“法王牛逼不,从小就在密宗长大,他受到的信仰洗脑可不是南五他们这帮小子所能比拟的,可现在不也照样脱离密宗追随你斩秋大神了吗!就这种思想固化立场坚定的主儿都不能保证本心呢何况南五他们这样的人了。所以你觉得铁血少年团只听南五的,南五只听我的这番话成立吗?”
“万一南五有异心,我不是恶意揣测谁,我说的是万一。那不就跟现在的老霍一个逼样吗,一个边陲重镇的守备将军,说话比朝廷还特么好使,不但可以随意调动麾下数万兵马,而且还特么禁不住诱惑,随便许点好处脑瓜子一热就叛变了个屁的。当然了,咱不能否认这里面我的原因至少占八成,但你也不能否认老霍不是这样人吧!”
“所以我需要的是一支心中有信仰、眼中有光、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团队。而不需要铁蒺藜她们这些只懂得盲目崇拜没有正确人生价值观的提线木偶。”
陆童有些傻眼了,因为高阳给她举的例子就发生在身边,而且都是无法反驳的那种,整的她都有些抑郁了,习惯了非黑即白的世界,这冷不丁的出来点灰色的东西她还有点不适应。
“相公啊,虽然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但以我的角度观南五此人,就凭他对你这股忠诚劲儿,貌似应该不会存在变节的可能性吧?你是不是多虑了?”
“对,你说的没错!”
高阳笃定的接受了这个说法。而且补充道“以他目前这个状态以及对我的忠诚度来看,这小子应该不存在变节的可能性。”
“嗨~~~!”
陆童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那你还担心个der啊!这不妥妥的庸人自扰吗?”
“哈哈哈……!”
高阳突然大笑,
“媳妇儿啊,背叛是有筹码的,没有足够的利益下谁会扯那犊子。就比如老霍,如果不是我向他展示实力并且忽悠他这次造反成功后就能开宗立祠标榜千古,你真当他能傻逼呵呵的脑瓜子一热就反了?那不开玩笑呢吗。”
“所以谁能保证南五这种手握重器却还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角色在未来的日子里一定能抗住所有诱惑?”
“金钱可以不在乎,美色也可以不在乎,可权利呢?地位呢?保不齐哪一样就能触动到他内心深处最薄弱的那个点。一旦他内心的防线被某种**的枷锁撕开一道口子,你觉得他还能像刚刚那样浑身颤抖的匍匐在我的脚下吗?”
陆童神情突然有些沮丧的回了一句,“是啊,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就连每日和我笑脸相迎的同门师姐都能对我痛下杀手,所以真就如你所说,这世上真就没有一件儿绝对的事儿。”
“不不不~!”
高阳摇头晃脑洋洋得意道“媳妇儿啊,这世上还真就有绝对的事儿?”
“是什么?”陆童好奇的看着高阳问道。
高阳嘿嘿一笑,抽出陆童挽住自己的胳膊,前走两步站在人潮如织的长街中间,双手合拢在嘴边朝着天空使足了力气大喊------------------“高九幽喜欢陆斩秋一生一世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矢志不渝这件事儿绝对是真的,日月可鉴天地为证!”
“卧槽!”
陆童瞬间石化当场,这败家爷们儿怕不是疯了吧!居然能在这种地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出如此令人肉麻的话来。
要知道这里可是闻名天下的秦淮河风俗一条街,南北两岸秦楼楚馆鳞次栉比,勾栏瓦舍多如牛毛,是整个大乾乃至全天下最负盛名的眠花宿柳之地。
这个败家爷们儿如此做派岂不是当着全天下窑姐的面替自己宣誓主权呢吗,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就是在强调老子名花有主了。
可这当街秀恩爱的骚操作未免也太惊世骇俗些了吧,不说能惊天地泣鬼神但也肯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而且当众听到这么肉麻的甜言蜜语自己非但没有觉得羞涩反倒感觉有点齁得慌是咋回事呢?
不过整个过程最让陆童体验深刻的就是她终于明白啥叫社死了,以至于她都拽着高阳跑出去老远完全脱离刚才那群人的视线时小脸还是红扑扑的,心脏也是不争气的乱跳个不停,他妈的,太刺激了。
“哎嘛~相公!咱下次能不这么闹了吗?你媳妇儿我这小薄脸皮儿真禁不住你这么撒欢的嘚瑟,你摸摸,到现在还烫手呢!”
“操!说那臭氧层子有鸡毛用,就问你刺不刺激爽不爽吧!有没有一种被幸福冲昏头的感觉?”
陆童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很认真的点点头,“刺激是刺激爽是真爽,昏头也是真昏头,就是因为够刺激够爽所以才昏头,以至于中间的幸福感一点没体验到,要不相公你再去街上喊一遍呗,这次我一定屏气凝神用心感受幸福。”
高阳“&nbp;(;¬_¬)&nbp;……!媳妇儿啊,给你个眼神儿你自己去体会!”
戌时一刻,公主府正殿。
一身皇室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