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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2 / 3)

孙逸宁冷冷地看着她,“让革委会的人来告诉你,是谁找死!"说着,转身就走了。

卫思琴吓得瞪大了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又捅娄子了,可这回,谁能来救她?

卫思琴失神了一瞬间,跑到了一条巷子里,敲开了一个棕红色的大门。“不好了,出事了,咱们的事被人发现了。”男人的眼神立即阴狠起来,“谁?你别急,慢慢说。”大大

北省江城。

沈庆璇正在对着货品单子,忽然有人来说:“沈组长,有人来找。”“谁啊?"说着,放了手里的东西走了出来,等看到陈树深的时候,完全愣住了,随即惊喜道:“树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是来看我的吗?”又有些无措地看了眼自己的衣服、鞋子,今天要理货,她怕把新衣服刮坏了,就穿了套半旧衣服和半旧的鞋来。

“树深,你又长高了好些。”

陈树深没有和她兜圈子,直接问道:“沈庆璇,你扣了我写给南书的信,对不对?”

沈庆璇脸上一僵,“树深,你在说什么?什么信?是南书说的吗?没有,绝对没有!你让我转寄的相片,我当年就给南书了,你可以去问问。”说到这里,忽然反应了过来,“南书给你回信了?”“我已经去过棉纺厂传达室,万玉华承认那些信是交到你手上的,沈庆璇,我只问一次,如果你不还给我,我现在就去向你们领导反映你偷东西。”沈庆璇咬了咬唇,神色有些复杂地看他,“你等我下,我去和领导请假,信…我放在家里了。”

一路上,沈庆璇想和他说几句话,陈树深一句都没应。半小时后,两个人在一个大杂院门口停下,门口有认识的婶子看到他们,笑问道:“庆璇,这是带对象回来了,小伙子长得可真俊。”沈庆璇苦笑道:“不是,刘婶,这是我同学。”刘婶又对着陈树深看了两眼,笑呵呵地道:“哦,同学也挺好。”陈树深没有进去,站在门口等她,刘婶过来问道:“小同志,你有对象吗?我家有个侄女,长得可俊了…

陈树深婉拒道:“谢谢婶子,我有对象。”刘婶子一噎,皱眉道:“是庆璇这丫头吧?还骗我说是同学,这丫头也真是的。”

“不,不是沈庆璇,她拿了我的东西,我是过来取东西的,我们不熟。”刘婶子愣了一下,有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嘀咕着走开了,“这说庆璇那丫头偷东西呢?”

几分钟后,沈庆璇将十来封信全部交到了陈树深手里,信保存的很完整,但是似乎常翻阅,折痕处有些破损。

陈树深看了眼,最早的那封是68年8月的,所以南书连他的第一封信都没收到?

沈庆璇忙道:“树深,这里的照片我寄给南书了,信,我没舍得。”陈树深不解,“为什么,你是我们班班长,南书是你最好的朋友,甚至你这个工作,都有南书的功劳,为什么?”

沈庆璇望着他,嘴里有些发苦,“因为我舍不得,你写的那些话,我看了一遍又一遍,看了还想看,我就把信留下了。”陈树深皱眉,几乎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这是我写给南书的信!”“树深,你的眼睛里,除了南书,从来没有别人,南书说什么了,南书做什么了,你记得清清楚楚,她说家里矿石收音机坏了,你放学跟过去给她修,她说院子里一个阿姨的缝纫机坏了,你也巴巴地跟过去给人家修。”顿了下,又道:“她说要钓鱼,你就准备鱼竿、鱼饵,她说要去云贵大串联,你也准备行李跟着,"说到这里,望着他道:“你知道吗,我那次真想让她去大串联,大串联走丢了那么多人,怎么就不能多她一个呢?”沈庆璇低了头,神色清冷地道:“只要李南书在,你永远看不见别人,我想,如果李南书不在呢?”

陈树深皱眉,“什么意思?南书下乡和你有关?”沈庆璇低头,“没有,她下乡和我有什么关系,是她自己愿意下乡,她向来有志气,说要去建设农村。"说到这里,她呵笑了一声,“她不在,你也可以给我写信,对不对?你看,这些年,你也给我写了好几封,她下乡,一辈子回不来了,陈树深,你不可以看看我吗?”

陈树深望着她,“我们曾经都把你当朋友,特别是南书,她对你一直掏心掏肺。”

沈庆璇不在意地道:“呵,什么朋友,李南书的小跟班?要是朋友,她怎么不把你让给我?”

陈树深提醒她一句,“你能进百货大楼工作,南书可没少帮你求人。”“哦,你还不知道吧?她那二姐已经和我们经理的儿子退婚了,当初李南书就是舍不得她二姐受苦,才自己下乡的,结果呢?她二姐可没她争气,谈了这么多年了,都拢不住一个人,不像她,五年没消息了,还要人巴巴地来找她的信。”

“沈庆璇,你怎么是这种人?”

沈庆璇淡淡地道:“我本来就是这种人,树深,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人,我只不过藏了几封信。”

陈树深觉得和她完全没法沟通,“沈庆璇,人一生很难遇到几个肝胆相照的朋友,你这样辜负南书,希望你别后悔。”沈庆璇喊住了他,“树深,我们就不能做朋友吗?这些年,李南书不回你的信,我有回啊,树深,你看不懂我的心吗?为什么就一定得是李南书呢?”“你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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