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一块儿来逛逛,准备买两身新衣裳,回头出门穿着也体面些,不想就这么倒霉,遇到了李南书,一开始还有些不确定,等那人转了脸来,她悬着的心死了,真的是李南书。立即催着一旁的曲彰定道:“曲同志,我今天不想买皮鞋,我……我头有点晕,你陪我出去透透气吧?”
曲彰定放下了手上的小羊皮皮鞋,有些困惑地问道:“苏同志,你刚才不还说这双好看吗?”
苏清溪急道:“我真的头晕。”
曲彰定把皮鞋递给了售货员,“同志,我们一会再来看看。”售货员撇了撇嘴,轻轻翻了个白眼,接过鞋子,不高兴地走了。曲彰定有些尴尬,劝了一句苏清溪道:“苏同志,我们都试了好几双,买了再走吧?这鞋你穿着也好看。"他拿了一笔转业费,不缺这几个钱。苏清溪见他磨磨唧唧的,心里急得不得了,到底是没见两回,也不好闹翻脸,忍着性子道:“一会再来买吧,曲同志,这里闷得很,我觉得喘不过来气。““好吧!”
李南书实在太好奇了,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江城,不是该在农场吗?“树深,你等我下。”
径直走过去,拦住了苏清溪的路,“苏清溪,你怎么在这?”曲彰定朝她看了一眼,“清溪,这是你朋友吗?”苏清溪微微咬牙,面上还是带笑着道:“我下乡时的朋友,曲同志,我现在觉得好些了,不急着出去,麻烦你帮我把那双鞋买了好吗?”“好,我这就去。"走之前,瞥了一眼李南书。等曲彰定走了,苏清溪轻声道:“李南书,我是符合政策要求回来的。”“怎么会呢,你明明要在农场待两年?”
苏清溪不想说,又怕李南书乱嚷嚷,把她以前的事兜了出来,恨声道:“那就要托你的福了,我在农场得了甲型肝炎,人家怕我传染,巴不得我离开。”她现在提到这件事,还有些绝望。
她在农场干活时候晕倒了,送去医院一查,别的没问题,偏偏查出了个甲型肝炎,农场领导立即让她联系家里。
她一回来,妈妈就把她当洪水猛兽一样,生怕她传染给了弟弟妹妹,没两天就给她找了一个相亲对象。
这是她回城的第四天,却是和曲彰定第二次见面了。李南书心里有些奇怪,“苏清溪,你老家不是南省的吗?“原书的剧情,她是跳着看的,勉强记得苏清溪爸爸是南省的,插队的时候,苏还回过南省看望奶奶。
苏清溪冷了脸,“李南书,这是我的私事,无可奉告。"她对曲彰定还算满意,部队转业,在公安局上班,表姐是师长夫人,对他关照得很。要是顺利的话,一个月左右就能结婚。
要是成了,她调回城的事,问题不大。
眼看着曲彰定已经买好了鞋子,苏清溪忙道:“李南书,你把我害得够惨了,渔县的事,我们算一笔勾销。”
“苏清溪,我可没害你,是你自己自作自受。”“是,是我自作自受,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李南书明白了她的意思,“哦,就当不认识吧!”曲彰定离得远,不知道俩人说了什么,一过来就温声道:“苏同志,我表姐一会儿也该到了,喊你这位朋友一起去楼上吃些点心?”李南书道:“谢谢你的好意,她怕是不取”苏清溪忙打断了她的话,“曲同志,不用,她马上就要走…”李南书接话道:“这位同志,其实我们不熟,都说病从口入,还是不要随意在一块吃饭比较好,万一有什么不知道的传染病,可就吓人了。”苏清溪立即有些惊恐地看着她,"李南书!”曲彰定以为李南书在阴阳怪气,有些着恼地道:“你这同志,怎么说话的呢?我和清溪好心请你吃点心,你怎么说这种话?”李南书平静地道:“同志,真的,我这回是好心,信不信随你。”曲彰定眉头皱得死死的,“谁要你的好心,你有病吧!怪不得苏同志一看到你,就躲着跑,你这种人,谁遇到谁倒霉。”苏清溪急得脸都发白,怕李南书把她的底兜了出来,“曲同志,她就是这种人,也没有恶意,我们走吧!”
“清溪,你心心肠真好,我原先见你躲着这人,还以为你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没想到是不想我跟着受气。”
李南书:…行吧。
陈树深见这边起了纷争,立即赶了过来,“南书,怎么了?”李南书摇摇头,“没事,树深,我们走吧!"反正她提醒了,那人不信就算了。
陈树深朝曲彰定望了一眼,曲彰定立即不叭叭了,这一瞬间,他非常后悔,刚才怎么没有顺着苏清溪的意思,离开这里呢?曲彰定正想走,抬头就见表姐已经赶来了,心想:“这下子是躲不过去了。”
郭娴是从陈树深后面的方向来的,并没注意到他,“彰定,你们这是遇到朋友了?我今天差点跑错了地方,耽误了点时间。”曲彰定忙和他表姐使眼色,郭娴有些奇怪地问道:“彰定,怎么了?”曲彰定皱着眉,喊了一声:“姐!”
郭娴有些好笑地道:“放心吧,我不为难人,我是你姐,我还能给你使绊子不成?“又朝苏清溪笑道:“这就是苏同志吧,很高兴见到你,长得和你妈妈真像,常听”她正说着,余光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郭娴起初还以为认错人了,等彰定一个劲地拉她,“姐,我们走吧!"她才反应过来,真的是陈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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