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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半分温存,只有野兽撕咬般的发泄。
黑暗吞噬了视觉,却将每一寸痛感和屈辱无限放大。所有挣扎都像是打在棉絮上,每一次的徒劳都只换来更深的钳制……最终只剩下喉咙里破碎的鸣咽……
她就这么被死死抵在冰冷的门板上弄了,承受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一切平息。
薛晓京瘫软在玄关冰凉的地砖上,浑身像被抽走了骨头。折腾这一场,酒是醒了大半,可心口那股邪火却越烧越烈“杨知非,这是最后一次。咱俩到此为止。"她喘了口气,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反正你妈也看不上我,我这狗脾气,也高攀不起你们杨家的大门。”“不是碍着你,我他妈早逍遥快活去了,犯得着在体制里装什么贤良淑德的乖乖女?”
杨知非赤着上身,就那么一言不发地蹲在她旁边,听她一字一句往外砸。等她彻底发泄完,才抬起手来,手掌轻轻落在她的发顶,不轻不重地摩挲了两下。
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又像是某种无声的警告。“想断了?"他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嗤,和他的动作一样轻柔。可下一秒,手指便骤然发力,狠狠钳住她下巴,迫使她转向自己,轻轻吐出两个字,“做梦。”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要断,也得是老子说了算,轮不到你薛晓京开囗。”
薛晓京一瞬间吃痛,猛地挣开他的手,声音带刺儿似的,“行啊!那请杨大少爷给个准话儿?哪天断?
“是您跟赵家那位千金摆酒那天?还是您亲自上赵家下大聘那天?”杨知非在黑暗里沉默了几秒。
他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点燃,紧接着啪地一声,打火机橘红的火苗猛地蹿起,映亮了他紧绷的下颌线。
浓烈的烟草味迅速弥漫开来。
“放心,我不结。"他吐出一口烟雾,依旧是公子哥的纨绔样儿,轻嗤一声道:“赵西西?老子压根看不上。”
滚烫的烟息再次逼近,杨知非忽然俯身,手指带着恶意划过她腰侧的软肉,激起她一阵战栗。
他语气狎昵又混蛋,“老子就好你这口呛人的小辣椒,别的,吃不惯。话音落下,他停顿片刻,声线骤然压冷,带着警告:“但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动她,一根头发丝儿也不行!听懂了吗?"<2“杨知非,你他妈有病!"薛晓京气得浑身发抖。“有病?"男人在黑暗里低低地笑。
他用力戳着自己心口,每个字都像砸进她骨头里:“没病老子能他妈为你守身七年?薛晓京,你说我有没有病?”
“滚!你给我滚出去!"薛晓京再不想听下去,顺手抄起手边一只细高跟,用尽全身力气朝他砸去!
杨知非冷着脸站起身,动作却不慌不忙,周身透着一股事后的慵懒和餍足。他慢条斯理地系好衬衫纽扣,齿间叼着烟,大步从她身边迈过,一把拉开房门一一
门外,何家瑞像截木桩似的僵在原地,手里还拎着一只保温桶。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亮起,惨白的光线将他脸上那来不及掩藏的尴尬与狼狈照得一清二楚。
显然,刚才门板后那激烈的皮肉撞击声和争执,都被他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朵里。
空气凝固,死一般寂静。
杨知非皮带扣还没完全扣好,衬衣下摆随意掖着,领带松松缠在腕间。他嘴里叼着烟,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睨着他。那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何家瑞喉头莫名一紧。“我……我看晓京晚上吐得厉害,没吃东西…怕她半夜烧心难受…何家瑞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提了提手里的保温桶,强作镇定,“寻思……送点粥过来……
这么多年,圈里人都以为薛晓京跟何家瑞走得近,甚至有点暖昧,是因为他俩私下有点什么。
可只有何家瑞自己心里清楚,薛晓京根本就不喜欢他,也看不上她,别看总是跟他腻在一块,但私下连手都没让他正经拉过一次。他一直都知道,薛晓京真正喜欢的是谁,自己不过是她用来刺激杨知非的工具人。
可他认了。喜欢薛晓京是真,怕杨知非,也是真。<1何家瑞他爸当年是杨父的司机,靠着杨家的提携才爬上去的。他打小就跟在杨知非、霍然、谢卓宁那帮真正的“太子党"屁股后头跑腿儿。就算后来勉强挤进了核心子弟圈,谢卓宁、霍然拿他当兄弟,杨知非也没真拿正眼瞧过他。杨知非的傲气,不在表面,是生在骨血里的,除了谢卓宁,其余人,包括霍然在内,在他眼里都差着分量。
杨知非盯着何家瑞看了几秒,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嗤。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指间夹着的烟换到叼烟的嘴角,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缠着刚解下来的领带,迈开长腿。
就那样叼着烟,带着身未散的情'欲气息,硝烟十足地从何家瑞身边擦肩而过,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电梯。
一声轻响,电梯门缓缓合拢。
惨白的楼道灯光下,只剩下何家瑞一个人,手里死死攥着那桶早已凉透的小米粥,呆立在紧闭的房门外,仿佛被钉死在了原地。后来想想,好多事情都在这一晚乱了套。
霍然喝得烂醉,死死拽着许岁眠手腕,嘴里含糊不清地嚷:“老子说话算话!岁岁…岁岁…我、我永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