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听过,怀疑又是姬长钰临时谱的,令窈越听越是惊心,太子爷在乐理上很有大才,但他平时鲜少碰琴。
姬长钰弹得累了,握着令窈的手教她,令窈想,左右现在的太子爷是个醉鬼,说不准明儿一早就不记得了,她便依着记忆,兴致勃勃学起了方才姬长钰弹的曲子,指法并不多,却浑然天成,从容和谐,愈深入其中,愈能会其妙处。
她暗暗惊叹。
令窈往下去挑拨琴弦,却是忘了调子,她求助地看向姬长钰,姬长钰便顺着她在弦上勾指,她记得快,姬长钰让她看一遍,她就能流畅得弹下来。
姬长钰在很认真地教她,令窈也在很认真地学,她眉眼弯弯,兴致勃勃,全然不觉昏昏烛火下的迷离暧昧。
她柔软的青丝触碰过姬长钰的下颌,姬长钰耐心地为她梳理,问她喜欢么?令窈刚要兴奋地说喜欢,意识到什么,咬唇噤声,很违心地说了不。姬长钰笑得意味深长,去亲她小耳朵,太子爷真的很喜欢她的耳朵,小耳朵被欺负一晚上太可怜了,令窈不让他亲,痒得去躲,姬长钰反扣她的腰,让她避无可避,连人搂抱着掉转了身,放她坐去那张琴桌。
手臂仍放在她腰间,将她虚笼在怀里,低着头,为她弓着身子,很迁就的姿势,眼光静静地落在她脸上。
清明得不像醉了。
但眼底倒映着她的影子,温柔而情深,又像醉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