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方温则有些困惑,眨了眨眼:“阿璨不就是去换衣服吗?臣寒难道这点路程都不放心吗?”
贺延南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凑近方温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方温一愣,随后白皙脸颊染上绯红,嗔怪地推了他一下:“延南!你…你别乱说!”
海景总统套房的门被姜璨用门卡刷开,她几乎是闪身进去就想关门。然而,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更快地抵住了门板,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挤了进来。
“砰!”
门在傅臣寒身后被用力关上。
下一秒,姜璨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按在了冰凉的门板上!后背撞得生疼,却瞬间被男人滚烫的身体覆盖。
傅臣寒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下!
凶狠、急切、带着惩罚的意味,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他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紧紧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用力扣着她的后脑勺,不给她丝毫闪躲的空间。
唇舌激烈地攻城略地,汲取着她的气息,带着压抑了一整晚的怒火和被她撩拨到极致的欲望。
“国……
姜璨被吻得几乎窒息,大脑缺氧,身体却诚实地软了下来,双手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被动地承受着这凶猛的热烈。直到肺里的空气快要耗尽,傅臣寒才稍稍退开一点,额头抵着她的,两人急促的喘息交织在一起,灼热的气息喷在彼此脸上。姜璨眼神迷蒙,水光潋滟,红唇微肿,在昏暗的玄关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她微微喘息着,声音带着情事后的软糯沙哑,明知故问:“傅总…怎么跟来了呀?我不是说了,我要换衣服呢……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眼波流转,带着钩子,“傅总…也想看吗?”这赤裸裸的邀请和挑衅,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傅臣寒紧绷的神经。他眸底瞬间燃起燎原大火,欲望翻涌得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牢笼。他喉结剧烈地滚动,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他猛地松开她,坐在客厅中央那张宽大的单人沙发椅,姿态强硬。双腿以一种极其霸道,充满掌控欲的姿态大大张开,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眼神幽暗深邃,像锁定猎物的猛兽,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行,脱。”
吐露的字眼极少,但每个都重若千钧,充满了上位者的压迫感。危险和即将失控的张力扑面而来。
姜璨被他这幅极具侵略性和掌控欲的姿态瞬间击中。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窜上头顶,爽得她浑身战栗。她真的太喜欢看他失控边缘的克制,更不用说他这幅从容不迫下,强行因她而起波涛汹涌的情欲。
她强压下心头的兴奋,脸上却立刻切换成无辜又顺从的表情,一步步朝他走去,脚步轻得像只猫。
就在她走到他面前,手指刚搭上衫的系带时一一“咚咚。”
门外突然传来方温温柔又带着点担忧的声音:“阿璨?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久,需要帮忙吗?”
两人身体同时一僵。
傅臣寒反应极快,在姜璨还愣神的瞬间,张臂一伸,猛地将她拦腰抱起。动作迅捷而无声,闪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帘后面。厚重的丝绒窗帘后的小试衣间瞬间将两人遮蔽得严严实实。“都说了让你别担心,你看,他们不是已经走了。”贺延南含笑的声音也徐徐而来,眼神轻扫,带着某种幸灾乐祸。被突然抱起的姜璨先是一惊,随即反应过来,埋在傅臣寒怀里。肩膀抑制不住地抖动,发出压抑的、银铃般的娇笑声,气息喷在他的颈窝里,痒痒的。
“不是……傅总,“她抬起头,在窗帘后狭小的空间里,用气声在他耳边低语,带着恶作剧得逞般的兴奋。
“我们这样…真的不像在偷情吗?”
“……你还好意思问我?”
傅臣寒感受着怀里温香软玉的扭动和耳畔那撩人的气息,听着门外方温还在疑惑地轻唤"璨璨",再看看自己现在这副抱着老婆躲在窗帘后的狼狈样子……荒谬绝伦的情绪涌了上来。
傅臣寒终于忍不住的疑惑了。
他和姜璨明明是法定意义上的合法夫妻,为什么每次亲密都要搞得像偷情?!
这简直是他人生最大的悖论。
姜璨却像是被这句话瞬间点燃了表演欲。
她眼睛一亮,身体在他怀里微微挣扎起来,声音陡然拔高了一点,带着刻意的惊慌和柔弱,仿佛真的在抗拒一个登徒子。“傅总!您、您千万不能这样对我呀…求求您放开我!”她一边挣扎,一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声在他耳边飞快地哀求,“我结婚了,家里还有孩子,真的不能跟了您,也不能背叛老公”傅臣寒…”
他简直要被这女人的脑回路气笑了!
都什么时候了?!
她居然还有心情玩角色扮演?
他看着姜璨那张写满快陪我玩的兴奋小脸,只觉得匪夷所思!然而,不等他拒绝,姜璨娇弱无比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哭泣:“傅总,求您了,要是被别人知道……我、我就在公司待不下去了……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是您的情妇…是您见不得光的情人,您想什么时候享用我,就什么时候享用我…鸣鸡…傅臣寒被她这极致的反差的即兴台词弄得彻底没了脾气,代入荒诞剧情的刺激,让他邪火窜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