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同陛下遇见,才是妾身之幸。”
“朕问的是我,不是他。"他抿唇似乎有些紧张,“如今你可有些心悦我了吗?哪怕是比他少些。”
最初他是希望将她整个人、整颗心独占的,或许这样的想法自始至终都没有消散过。
可是又实在是见不得她伤神的模样。
这又不是她的错。
若是她能多喜欢自己一些,他好像便已经知足。待到日后,他总能想法子越过对方去。没有什么感情是不能掠夺的,那人同她做过的、没做过的一切,他都能做。
“陛下有些妄自菲薄了,"寻竹拉着人的胳膊向前,萧君湛也顺势弯下腰来。她吻上了他的唇角,垂眸轻声道,“并不比他少的。”其实于她而言,陛下都是一样的,可又是不一样的。从前她对眼前的陛下是有利用同借势的心思,她从不否认。可是陛下的内核是不变的,所吸引她的东西仍旧是在的。她以为,她会爱上陛下,是因为他是他。
也是因为他不是他。
她如此郑重地解释着,倒是令一向不改于色的萧君湛心底有些守得花开见月明的欣喜溢出,眼角也多出了几分酸涩。可这次他并没有如曾经般很重地回吻回去,而是略颤抖着将其抱入怀中。也许,这样才是此刻他心底最好的慰藉。
她喜欢便喜欢吧,怎么都不重要了。
如今她亦心悦自己不是吗,那便足以令他欣喜若狂。“朕陪你去看看母妃。”
月光下两道影子越拉越长。
窦嬷嬷出来关门,见着二人相携离去的背影,面上欣慰又有些感慨。娘娘曾说,二皇子打小性子沉稳些执拗些,并不似先皇,就怕他日后遇不上一个知心\人。
如今……想必娘娘若是看到这一幕,也是高兴的吧。“阿竹,"萧君湛领着她跪在宸妃的灵位前,轻声道:“唤母妃吧。”这是不合规矩的,可是此刻好似也没那么重要了。陛下将她放在了心上,所以想让她得到母妃的认可。寻竹从没有哪一刻这样清醒地意识到,他动心了,陷得很深。一如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