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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2 / 3)

,单芷柔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也顾不得许多,急忙将蒋知怡可能被向南带走、联系不上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温承泽听完,神色凝重起来,“路理在这里客串个小角色,我让人去剧组里问问。"他安排单芷柔和Kate先上保姆车休息等着。没过多久,就有人来回话,说向南已经回酒店休息了。单芷柔一听,立刻起身,着急地说:“我现在就去酒店找他。”温承泽看她神色匆忙,追问:“到底出了什么事?这么着急?”涉及到蒋知怡的隐私,单芷柔不便多说,只含糊道:“找向南有点急事。”说完,便和Kate匆匆下车赶往酒店。

温承泽和路理看着她们匆忙离去的背影。路理忽然皱眉开口:“她怎么会认识向南那种垃圾?”

温承泽挑眉,“什么垃圾?”

“我这几天在剧组拍戏,听组里的人说的。"路理撇了撇嘴,“向南看着老老实实的,私下里玩得可花了,特别会装,到处撩拨女孩,骗人家上床,甚至还帮着一些人拉皮条。”

温承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和路理对视一眼,都意识到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两人来不及多想,立刻起身追了出去。单芷柔和Kate根据打听来的地址,找到了向南住的酒店。电梯到达指定楼层,两人走到房门口,敲响了房门。

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

向南看到门外的单芷柔,先是一愣,随即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哟,这不是单大设计师吗?"他目光扫过旁边的Kate,“怎么,是蒋知怡让你们来的?”

单芷柔懒得跟他废话,眼神冰冷,“知怡在哪儿?”向南侧身,朝房间里扬了扬下巴,语气轻佻,“在里面呢,好着呢。”单芷柔和Kate立刻冲进房间,只见蒋知怡蜷缩在沙发角落,头发凌乱,脸上带着清晰的泪痕和一个微红的掌印,正捂着脸低声啜泣。“知怡!“单芷柔心疼地冲过去抱住她,“没事了,我们来了,别怕。”单芷柔猛地转头,怒视向南,“你打她了?”向南脸上的笑容收敛,索性不再伪装,语气嚣张,“我这是为她好,给她铺路,帮她往上爬,她倒好,不识好歹。”“你这个混蛋!你无耻!"蒋知怡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你分明是为了你自己的利益!”

“我是为自己,可不也顺便帮了你?"向南嗤笑一声,语气充满侮辱,“蒋知怡,你在这儿跟我装什么清纯玉女?你在床上什么骚样我不清楚?你睡过的男人少了?现在我帮你找个资源咖,你倒矫情起来了?”“你闭嘴!"蒋知怡气得浑身发抖,抄起桌上的一个玻璃杯就向南砸去。向南敏捷地侧身躲过,玻璃杯砸在墙上,碎裂开来。就在这时,温承泽和路理赶到门口,听到里面有东西摔碎的声音。路理脸色一变,二话不说,猛地几步上前,一脚踹开了并未关严的房门。他一眼看到房间内对峙的景象,以及单芷柔惊恐的眼神,怒火中烧,上前对着向南的脸就是狠狠一拳。

向南猝不及防,结结实实挨了一下,踉跄着后退几步。他反应过来,骂了一句,挥拳就要还击,却被温承泽一把抓住了手腕。三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然而,向南毕竞是专业的武术指导,身手灵活,力气也大,温承泽和路理两人加起来,也没能占到上风。

最后,还是酒店的工作人员听到动静,赶了过来,才将几人拉开。混乱过后,一行人被带到了医院检查。

温承泽只是脸上有些擦伤,问题不大。但路理的情况有些严重,他挨了向南几下重击,脸色苍白,更麻烦的是,他原本心脏就不太好,被医生紧急带去他进一步检查和观察。

单芷柔和温承泽坐在医院走廊长椅上等待。她内心充满了愧疚和不安,好是为了帮她,才连累了他们。

这时,一名护士匆匆走过来,对温承泽说:“温先生,里面的路先生情绪不太稳定,一直在找他的玉锁,说是很重要的东西,您看到他那个玉锁了吗?”温承泽想起来了,路理被推进检查室前,护士确实把一个用红绳系着的白玉锁交给他保管,说是做检查不能佩戴玉石饰品。“在我这儿。“温承泽从口袋里拿出那枚触手温润的白玉锁,“你告诉他,东西在我这儿,让他安心检查。”

单芷柔的目光落在那个玉锁上,瞳孔骤然收缩。她一把拿过温承泽手里的玉锁,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这个玉锁……是路理的?”温承泽点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她。“是啊,他一直贴身戴着,宝贝得很,也不让别人碰。怎么了?”

单芷柔看着玉锁上的花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这个玉锁,和她的那个,一模一样,是一对。温承泽看着单芷柔瞬间决堤的眼泪,有些慌神,连忙低头询问,“小柔,怎么了?怎么哭了?”

单芷柔只是一个劲地哭,哽咽着说不出一个字。温承泽看着她哭得浑身发抖,心疼又无措,忍不住伸手,用指腹小心翼翼地去擦她脸上的泪痕,声音放得极柔,“别哭,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好吗?”而另一边,季伯聿刚处理完松城的事情,就接到了江庭岳的电话。江庭岳在电话里说,单芷柔在郊区影视城,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烦,让他最好过来一趟。季伯聿心头一紧,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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