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在易感期爆发的时候都能一把扯断安全带,何况是他脆弱的衣服。付玉放轻了呼吸,他潜意识里,居然觉得恐惧。那种强烈的压迫感,那种鲜明的危机感,那种基因上的被支配感,重叠而来,充斥在付玉的头脑里。
他怔怔看着江白枝。
Omega对Alpha的恐惧和排斥从来都没有消失,一旦原形毕露,甚至还会翻倍袭来。
“啊!!“獠牙狠狠刺入后颈处的皮肤,她像是在对待猎物,而非爱人,尖又很又准,咬破腺体,痛得付玉失声叫出。Alpha欺身而上,金色的眼瞳侵略欲十足,令人身体发寒。……可她是江白枝啊。
付玉停顿片刻,终究是缓缓抬手,轻轻抚上她的后背。“好,我们不去散步了,我就在这里,你不要着急。”Alpha轻轻舐过牙尖,眼瞳紧锁着怀里的Omega,下意识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真令人火大,她真想狠狠甘烂付玉,到失禁,到失焦,到失去意识明明很兴奋,明明这么想的时候兴奋极了,感觉快要爆炸了。可心里又在隐隐舍不得。
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他那么能忍,跟决意分手的人都能做上三天,真能耐啊付玉。
她暂时不想看到这张脸,不想看到他的表情,更不想听到他说话。1于是江白枝毫不犹豫,把付玉翻了过去。
从身后,掐住他的后颈。
被迫承受的时候付玉才恍惚意识到一一江白枝生气了。可他现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她拽着他抱起的时候,就不由分说跟他接吻,很深很长的吻,吻到他近乎窒息,胸膛也跟着一鼓一鼓,她却仍不放手。1
在接吻结束后,他就被丢下,继续被强制摁住。期间根本就没有任何交流。
除了换气喘息,付玉甚至做不了任何其他的事,被她随心所欲地摆弄着。“呜。"他鸣咽着,紧紧抓住被子,空气里高浓度的苹果味信息素正在癫狂暴涨,他甚至觉得自己现在肺里全部都是那种呛人的苹果气息。是的,呛人,带着酸味和浓烈的酒味,辛辣刺鼻,惹人流泪。付玉的眼眶都是红的,液体从眼角渗出,他浑身都斑驳。房间陷入黑夜,昏昏沉沉,客厅里传来轻微的响动,一个稚嫩娇软的声音叫着:"喵呜!”
无人回应,它又开始叫:“喵鸣!”
“喵呜!”
一声声,不知疲惫,小家伙躲在窗帘下面探头探脑,完全不知道这间屋子里正发生着什么。
“小、小猫在叫呢……”付玉有气无力,他的嘴唇都干涩,浑身的力气似乎都仅能维持呼吸。
江白枝轻笑:“你还有力气担心其他?”
她目光幽深,笑意森然,像是一个全然的陌生人,看得付玉心口发紧。他伸长手臂,手指,好不容易碰到了她,好不容易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怎么、生气了….?“他断断续续地问。不过江白枝显然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她额前沁着汗,身上也是,可她就像上了瘾,不知疲倦,连速度都没有丝毫削减。
付玉觉得自己像是被机械钉在墙里的钉子。她不理他,付玉无助地望着别处,只能独自思索一一怎么生气了?他那个时候,不是本来就要分手的吗?那之后他们分手了呀,她现在是在为了什么生气呢?
付玉想不通,他觉得自己的做法好像也没什么问题……突然,江白枝停住了。
付玉一怔,定定看着她,呼吸也从急促逐渐变得平缓。他僵了半响,就这样和她对视了一会儿,安静地,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直到付玉主动伸手,轻轻晃了晃她的手腕。“别生气了。"他说。
……“江白枝气其实早就消了,怎么可能还生得起来。她垂眸看着付玉,她又把他弄得像一幅油画。就在她寻思,这回要用个什么样的理由跟他道歉时,付玉竞然缓缓支起了身。
“还在生气吗?"他见江白枝不说话,也摸不准她的心思,只好慢吞吞,犹豫地,在江白枝唇角吻了一下。
“江白枝。"他还是用那样的声音叫她,又柔软,又温柔,“不要生气了。”仿佛刚刚被欺负的人,是江白枝。
“……“江白枝每条骨头缝里都在发痒,她无声攥紧拳,又缓缓松开。她真想不管不顾就这样将他侵占到底,但又禁不住于心不忍。嗯。“她压抑着那股深层的冲动,缓缓应了一声,伸手将他抱了个满怀,紧紧锁在怀里,“我不生气了,付玉。”无稽之谈。
她根本犯不上生气。
爽完之后,江白枝脑子里也开始清醒。
付玉根本没有和其他人上床的机会。
他是她的独属。<1
得想办法马上和付玉结婚。<1
被清洁完放回床上的时候,付玉脑子里都是空的,那里也是麻的,他好像甚至都有点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
江白枝碰了碰他的脸颊,略有心虚地转身:“我去叫点东西吃。”付玉回过神,脸颊贴在枕头上,轻声:“可以喝你做的粥吗?”“可以,当然。"江白枝倒吸了口气,又忍不住转身,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对不起今天又这么粗暴。”
付玉目移:“那又没关系……
江白枝离开房间之后,付玉躺在床上休息,他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