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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雨时节(1 / 4)

第18章多雨时节

听到这一声出格的称呼,梁延泽呼吸停滞。她的呼吸打在他侧脸,鼻尖轻擦过鬓角,一下一下挠着他的心。林斐无声地勾起唇角,对占上风的状况十分满意。倏然地一一

她的下巴被掐住。

“叫我什么?"他低哑道。

风推开了窗户,凉风涌入室内,窗帘被吹得如浪花,路灯的暖光从缝隙透进。一一忽明、忽暗。

他们的眼神黏到一起。

他的眼底有暗流在涌动,但他克制着,努力维持平静。林斐张开口,轻轻咬住他的虎口,舌头不安分地轻舔。心中窃喜。

她喜欢看老房子着火,这把火还是她放的。但她低估了男人。

他手上的力度加深,她的动作被迫停下,双手扯住他的手腕,害怕他失控,但血液里某些阴暗的因子在叫嚣,迫不及待地被′糟糕′对待。她,真是病得不轻。

“再叫一遍。”

他的声音冷沉,带着命令。

“不要。"她笑着拒绝,拉开男人的手,很快地脱掉睡裙,里面只穿着宽松吊带和白色棉质小./裤。

吊带是软料子,跟肌肤一样柔滑,勾勒出她的曲线。她的膝盖一点一点往前挪,棉质床单擦过,有点刺。就在要碰到男人的手,被他搂入怀里。

他的大掌压在她蝴蝶骨上,他们贴得极其近、极其紧。男人野欲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劲瘦的腰腹藏着无穷的力量。触觉比视觉更有冲击力。

相触那刻,她发了抖。

他宛如一座她越不过的山,将她压住。

“疼。“她不满地叫了声。

他时刻关注她的感受。

抚上疼痛处,给她按摩。

“这样揉,疼吗?"他问。

林斐头抵在他肩上,呼吸逐渐变急、变重。“你的左手有茧。“她轻哼一声,“梁医生,你是左撇子吗?”她软软地趴在他身上,气若游丝,四处撩火。他稍稍偏头,和她额头相抵。

就这么看着她,黑眸像有魔力,深深将她吸引。心脏,止不住地加快跳动。

似乎要挣脱她的身体。

他捏住金丝边眼镜的框,取下随手搁置在床头,抬起她的下巴,吻落下。梁延泽的吻很……奇妙。

不是剥夺呼吸的深吻,也不是蜻蜓点水的轻吻,而是黏糊的,能感受到他嘴唇薄薄的皮肤,柔软又可口。

她在吻里迷失,在他给的氛围里坠落。

给一种她被人无比珍爱的错觉。

不是错觉。

他摸得到,她的心也在为此刻的暧昧狂跳。其实他右手也有茧,比左手的粗糙。

好吧,不是左撇子。

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了,那些突而大的指节擦过,咬紧牙关才吞下全部的喘音。

“大太……深了。”

他并没有停下来,中指和无名指一起。

很顺畅地深入到底。

她记得梁延泽港都的公寓有一台钢琴,他曾教过她,但太难了,学不会,但丝毫不耽误他带着她弹奏一首完整的《Una Mattina》。他的手一半压在她的手背,勾着她的小指,摁在正确的白键上,灵活地换着指法。

窗外的晨雨刚停,天空一片橙黄,微风吹动白纱窗帘,穿过他们交缠的指尖,空气微酸。

那刻,世界仿佛摁下静音键,只有他温柔的耳语。她记不清那首钢琴曲的谱。

只记得,他抱着她坐在琴盖上,差一点,他们就接吻了。但没有。

他,躲开了。

回忆总是以缺憾收尾,少女为此失望。

报复性地,她捧着他脸吻去。

他顿了一下,用不粘腻的另一边手摁住她下巴。“别急。“他柔声安抚。

他手上的力度重了。

她扭动挣扎,试图缓解。

好在外头突然落了一场大雨,在他的诱哄下,她才敢发出那些靡/靡的声音。

垫在身上的睡裙湿尽。

他的手也是。

在看着他扯过床头的纸巾将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擦干净,事后的羞才慢慢浮现,她将半张脸埋到被子里。

窗户被吹开,雨打湿了一半的桌面,全是梁延泽清理的,她就跟鹌鹑一样缩在被子里。

梁延泽余光一直放在女孩身上,以为她是生气了,回想过去的一个小时,他是哪里服务不到位了?

但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才刚躺下,她就窝进他怀里。“抱睡。"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一点点嘶哑。梁延泽拍了拍她后背:“你还真的跟个孩子一样。”“就是啊。"她的尾音带着些许愉悦,“我不是daddy的litle girl么?”他知道,这是仅限床上版的林斐,天一亮,她又成了那个不会朝人示弱的林斐。

林斐早上七点就醒了,睡前腿软的劲还没下去,浑身没劲。因为梁延泽有晨练的习惯,她担心他在老街里迷路,便跟着。女孩走两步插插腰、捶捶腿,明限人都瞧得出她那一股懒劲。梁延泽也不是非要运动出汗才行,保持晨练是为了更好应对接下来一天繁重的工作。

她已经出门了,便一起沿街散步。

街道邻居起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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