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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她(2 / 3)

看情况。

一辆黑色轿车平稳行驶在下山道上。突然,马路上窜过一只松鼠,司机急踩了下刹车,车身顿时一颠,“抱歉,季总。”

季伯聿抬头,目光无意扫过路边。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一瘸一拐,艰难地挪动。

......是单芷柔?

黑色轿车在单芷柔身边停了下来。

她盯着轿车,有些欣喜,正好过去求助一下。她人还没走近,车门推开,露出一张英气的脸,“芷柔?”

看到季伯聿,单芷柔也一脸惊讶,同时松了口气,还好遇见了他。

季伯聿原本在这里跟人谈事情,正下山准备返回市里,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单芷柔。

单芷柔被扶进车,季伯聿目光落在她踮起的右脚上。

他弯身,拉起单芷柔的裤脚,“脚好像肿了。”

“疼不疼?”他问。

“还行。”

“一会儿去医务室看看。”

“好。”

“怎么一个人在这?” 季伯聿又问。

“我跟承泽一起来的。”

季伯聿眉心微蹙,“他人呢?”

“我骑得慢,他跟朋友在前面。”想了下,单芷柔又补充,“他不知道我摔了。”

季伯聿目光沉静地锁住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和探究。

两人下车,酒店大堂找不出多的轮椅,前台工作人员说是被高尔夫球场那边借走了。

“我扶着你。”季伯聿手臂刚抬起,单芷柔身体往回缩了下,朝他笑笑,“没事,我自己可以的。”

季伯聿没勉强。

单芷柔抓住一旁的门扶手借力,肿起来的右脚悬空点地,艰难地一点点往前挪......

季伯聿默不作声盯着她,还真是个倔性子。

然而,几乎是一瞬间,单芷柔闻到淡淡的木质香笼罩下来。季伯聿看不过去,干脆弯身去抱她。

单芷柔活脱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睁大着眼睛看他。

低沉的声线响在她耳边,“再让你走下去,这脚明天就得打石膏。”

“可是......”单芷柔抬头。

他垂眸,“别动了,听话。”

她僵在他怀里,视线所及是他滚动的喉结。

季伯聿说得没错,她刚才挪动时又有剧烈的疼痛感,她的脚经不起再折腾。

起身时,她的脸颊无意蹭过他温热的颈侧。

两人同时僵住。

单芷柔缩着手,不敢再乱动。

季伯聿抱着她径直走向电梯,转头问旁边的工作人员,“医务室在几楼?”

医务室里,医生剪开单芷柔的袜子,拿着冰敷袋隔着纱布压住单芷柔肿胀的脚踝。

医生看向季伯聿,“您扶着她。”

刺骨的凉意窜上来,夹杂着骨头里钻心的痛感,单芷柔咬着唇,脸色都白了,“疼......”

“医生,轻一点。”季伯聿出声。

她的身子还在微微发抖,几缕碎发被汗黏在她白皙的后颈上。

季伯聿垂在身侧的右手下意识地抬起,指尖悬停在她发顶几寸的地方,微微蜷曲着。然而,顿了一瞬,又落回身侧。

“好了。”医生开口。

......

酒店套房里,季伯聿拿着一杯温水,往卧室里走。雪白的大床上,单芷柔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季伯聿放下水杯,坐在床边,轻轻帮她拉了拉被子。

单芷柔朝右蜷缩着,手还抓着被子。眉头微蹙,不知道在做什么梦。

突然,她的喉间溢出细碎的抽泣声。

那声音很轻。“妈妈......”两个字混在抽泣里,模糊又委屈,听得人心头发紧。

季伯聿弯身,目光沉静地落在她蹙起的眉心和眼角的湿痕上,那声“妈妈”像羽毛一样拂过他的心头,带着湿漉漉的凉意。

被子忽然被单芷柔抽噎着拨开。

室内温度调得低,他怕她着凉,轻轻又拉了被子给她盖上。

被角边缘触到她手臂的瞬间,单芷柔猛地一颤,睁开了眼睛。

朦胧视线里,她看到季伯聿正坐在床边看她。

他脱了西装外套,只穿了里面浅灰色的衬衣,袖口整齐地挽在手臂上,露一截线条匀称的小臂。线条不是健身房里刻意练出的夸张,而是带着日常运动痕迹的自然流畅。

这样有力量感的手撑在她的床边,他低着头,问她:“做噩梦了?”

“嗯。”单芷柔点点头,哑着嗓子喃喃道:“我怎么会睡着呢。”

季伯聿目光温柔如水,轻声说:“你太累了。”

他侧身,拿过放在一旁的水杯递给她,“喝点水。”

单芷柔盯着季伯聿,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他,就有一种又紧张又安心的感觉。

“不好意思,又麻烦你。”

季伯聿接过她手里的水杯,放回到一边桌子上,“我不觉得麻烦。”

“伯聿哥,你人真好。”单芷柔笑笑。

季伯聿盯着她,似笑非笑,“我不收好人卡的。”

单芷柔以为季伯聿觉得她在说客套话,解释:“我不是在装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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