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樊听年已经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初颂在他怀里摇摇头:“夸你可爱。”
樊听年落眸,又扫了她一下,很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表情太正经冷漠,初颂觉得好玩,笑起来,想了想,又仰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樊听年拉开一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支细长的药膏。初颂很困,没看清上面的字,随口问:“你拿的是什么东西?”“药,“樊听年回答完,把那支药膏拧开,右手摸到刚刚在浴室她被摧残过的地方,“难受吗?”
清凉的触感,初颂一下就明白了这是用来干什么的。“不难受,不难受了。"她往旁边想躲开,一连冒出两声抗拒。神经啊,所有灯都开着,为什么要在这里涂这个。“嗯,“樊听年淡淡应声,目光在她脸上巡过,直白点出,“你还难受,我刚碰到你皱眉了,你躲只是因为觉得不好意思。”初颂:“知道不好意思你还说!”
而且一只手压住她,另外一只手还在涂。
初颂简直想去死。
“嗯,但害羞不能让不舒服的地方好转,只有涂药才可以。“他语气没有什么波澜,仿似只是沉稳地陈述这个客观规律。...“”初颂有时候气得想给他一拳。
但实在太累,她有点抬不起手,腿内侧又被人拍了拍。他重新在指腹挤了点药膏:“分开点。”
初颂垂死挣扎"…………非要涂吗?”
“嗯,不然会一直肿下去,你会不舒服,也会耽误明天发生性/行为。”药涂完,樊听年把药膏重新拧好,扔回刚刚的抽屉。初颂还趴在他怀里,抬了抬眼皮,想到他刚刚说的话,有点无语,又有点好笑:“你一定要说得这么直白吗?”
初颂侧脸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声线变得绵软:“而且明天我不想了,今天好累。”
“我想,"他抱她站起来,快掉下的毛毯扯高,下巴压着她的发顶,又道了句,“不过我会迁就你,你不想就不做。”樊听年:“而且涂药除了这个原因外,更多的是因为不涂你会不舒服。”“按常理来说,你刚刚肿的程度,如果没有药物加持,今晚过后才会完全消肿,但消肿之后,边缘的神经还是敏感……初颂赶紧捂住他的嘴,阻止这段像学术演讲的解释。“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说了,从现在开始也不要再提了。”樊听年已经抱着她走到床侧,落眸扫过她已然绯红的脸颊,弯身把她放在床上,食指蹭过她的脸。
很疑惑的语气:“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好像每次提到和性有关的事情你都会脸红。"他强调。初颂捶到他的手臂上:“讲这种事你难道就不会脸红害羞吗!”“不会,我只会兴奋。”
他目光落在她身上,坦然:“我很喜欢你,所以谈到和你相关的口口,我的身体只会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