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樊听年长久自己住,他真的很薄情,对什么都冷冷淡淡的,初颂还是希望他能多接触一点人。
“如果有时候我不能陪你呢。"她倒在他怀里,靠在他耳边说。她不能陪他的时候,她希望他还能有其他人可以交流。“好吗?"她难得说话带了点撒娇的语气。搂着她的人半垂眼皮,目光落在她脸上:“你为了他跟我撒娇?”樊听年:“你没有为了我跟我撒娇过。”
初颂圈住他的脖颈,轻耸鼻尖:“我就是为了你,我希望能有人跟你多说说话。”
她还是用刚刚那种轻软的语调,说完不管他答不答应,像是被自己刚刚的撒娇逗到,自己先笑起来。
她眼睛弯弯的,像两个小月牙。
樊听年看了两秒,心猿意马。
两人对视一会儿一一
“你格到我了……“"初颂不自觉地提醒。“嗯。“樊听年提着她的腰,让她更近地坐在自己身上,格她的位置比刚刚还明显。
虽然因为他们两个人在这里,没有人来这个温泉池,但架不住往西和往北两面都是落地窗呀!
初颂推了他一下,拒绝的意思明显:“不行,这是在外面。”樊听年跟着她的话环视了一下周围,纠正她:“是在房间里。”“不是,我说的是不是在卧室。”
“嗯。”
“樊听年,我说这不是在卧室。"初颂再次正色。“嗯,我听到了,的确不在卧室,”他回答她,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初颂要被气笑了,刚要张口说话,变成了嘤咛。樊听年看她一眼,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不会有人过来。”初颂声音软下来:“那窗户呢?”
“是单面镜,"樊听年托着她,彻底坐上来,吻了吻她的鬓角,“这栋楼都是我的,没有人往这里来,我也不可能让别人看到你。”他托她坐下来,又有动作,吻她的脖颈,又往下吻。没有到最后,只是用了他的手,两次。
初颂本来泡温泉是放松,硬生生的变成运动,结束时她靠在他怀里,小声问用不用帮他。
樊听年抱她从池子里出来,帮她把浴巾拉好:“不用。”初颂还迷糊着,下意识“嗯?"了一声。
樊听年落眸看向她,很坦诚:“时间不够。”.…“初颂脸憋红了,憋出来一句,“这时候不需要这么诚……“嗯,但我喜欢在这方面对你也诚实,"他抱着她往躺椅的方向走,又帮她掖了掖浴巾的角,把她完全裹起来,不露一点皮肤,“一旦开始,我至少需要一个半小时,而且一次不.……”
初颂憋了又憋,还是阻止他:“别说…”
樊听年落眸望着她,把最后一句说完:“至少两次以上,所以没有三个小时,我们很难走出这个池子。”
“我说让你不要再说了。”
“我喜欢有始有终。”
晚上七点,准时上飞机,南凌确实跟着过来了,而且被初颂安排坐在樊听年身边。
至于初颂,她下午的时候实在太累了,一上飞机就去了后面的休息室,现在在睡觉。
樊听年本来是想陪她的,但无奈,万廷有事情给他汇报,他只能在外面坐着,等处理完工作,才能过去。
南凌在位置上如坐针毡,坐了一会儿,自己都受不了。“Posso giocare un po' con me?(你能不能陪我玩一会儿?)"他忽然开口樊听年正在看文件,听到他的声音,眼皮轻掀,视线落过来。不用樊听年说,南凌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智障。初颂教他的这话也不管用啊。
自尊心受挫,他干脆撇开眼,站起来,脸上三分不甘:“你不陪我玩儿,我去找我嫂子玩。”
“回来。"坐着的人合上钢笔,冷冷沉沉地开口。坐在两人面前的万廷更是看了南凌一眼。
真会找死啊。
南凌站住回头,半倚在后排的一个座椅上,黑白色的冲锋衣,拉链拉在下巴处,有点混里混气。
他也不看樊听年,半偏着脸,也不知道在跟谁置气。他不说话,樊听年更不会说话了,两人对视一会儿,万廷先开口,打圆场。万廷示意南凌:“你先过来坐.……
他话还没说完,被樊听年打断。
樊听年注视南凌:“你敢去找她,我现在把你从飞机里丢出去。”打圆场的万t廷….
万廷再开口:“小凌,你先过来,少爷不是这个意思。”“他怎么不是,他就是这个意思,他从小就不喜欢我,从国内回来从来没看过我,"南凌瞬间像被点着了,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转身就走,“Ncssuno vuole avere a che fare con te.Voglio andare a giocare con la mia cognata.(谁要理你,我要去找嫂子。)”
樊听年冷声:“她在睡觉。”
南凌现在彻底炸了,本来就才十九,此时此刻更像个幼稚鬼:“那我就蹲在她房间门口,等她醒了找她玩。”
一小时后,睡醒的初颂,一打开门就看到在门外蹲着的犟种。南凌不比樊听年矮多少,因为比赛,最近在增肌,很大一只,她打开门,没注意,门板差点撞到他。
紧接着她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