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举等动作,都是稀松平常的事,她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避嫌的。
南久将睡衣拉好,从椅子上站起身,嘴边挑起一抹笑:“我都没有不好意思,我说宋叔,你不会还难为情上了吧?”
宋霆将手擦净,回过身来,目光沉静:“你也不小了,自己回去擦吧。”
这话明面上是说南久长大了,涂药这种小事可以自己搞定。又好似在敲打些旁的什么。
南久拿起药,挥挥手下了楼。宋霆关上屋门,掌心仍然留有余温。
......
南久走到一楼,顺手将药瓶放在柜台上,倒了杯水坐在悬窗前,出了会儿神。腰上那块被按压过的皮肤火辣辣的,像烧着一样。宋霆掌心温暖而舒缓的触感还停留在皮肤上,取代了隐隐作痛的折磨。
第二日早晨,南老爷子问她昨晚药擦了没?南久点点头。南老爷子见她回得敷衍了事,问她:“我早上怎么看这药是放在柜台上的,你不是回房擦的吗?”
宋霆在南老爷子身后擦洗茶具,闻言,拿着茶匙的动作缓了下来。
南久用余光瞥了眼宋霆,若无其事地回道:“味道太大了,擦完就拿出来了。”
南老爷子嘱咐她坚持涂抹,好得快。南久应付了几句,关于昨晚的事情,她和宋霆都没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