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羞耻。
这时,薄时聿敲了敲门:“醒了,过来吃饭。”
他气定神闲的,斯文又败类。
温以凝咬着下唇,踌躇的走到客厅,没好意思看他:“昨天晚上谢谢你了……我……我一会儿就回去。”
薄时聿动作一顿,眸色渐冷:“准备回哪儿去?”
温以凝还没来得及回答。
只听薄时聿又道:“路家把你赶出来,你像一个流浪小野猫,还能去哪儿?”
温以凝被问的哑口无言。
“就住这里。”薄时聿语气强势:“哪儿都不许去。”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薄时聿起身去开门。
门一开,看到了路均严那张脸。
温以凝瞳孔猛缩,想躲已经来不及。
霎时间,四目相对。
“温以凝?”路均严绷紧声线,带着难以置信的审度:“你怎么会在这里?”
温以凝只觉得心脏都被攥紧了,大脑一片空白。
她下意识的后退,小腿肚子撞到沙发边缘。
完了,他看到了。
在他刚刚宣布订婚,又将她赶出家门的深夜,她就这样出现在他的兄弟家里。
她该怎么解释?她又该怎么解释?
空气中的紧绷感几乎凝成实质,压的温以凝透不过气。
她甚至都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擂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