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得人耳膜生疼。
“你是读书人,自然牙尖嘴利,好话歹话都叫你一个人说了!“袁月仙用手指着江卿时,“江卿时!你惯会假惺惺地做局,说不定就是你对江家早就有了加害之心,所以才故布疑阵,叫人觉得你宅心仁厚,这才方便日后下手。哦不…”袁月仙眼珠子一转:“肯定是你为了在民间博名声,才故意对江家那么好,原先我还奇怪,是什么好心人每月给江家东西,原来都是你在做戏!”“二嫂。"江卿时微微一笑,姿态从容儒雅,“若是我真想做戏,便不会叫樊家兄弟保守此事,而是会请人帮我大肆宣扬出去。江家实在是伤透了我的心,我也根本不愿跟江家有一丝一毫的牵扯,因而只是不愿瞧着江家过得太艰难,至于这背后之人是我,我是一点儿也不想叫江家知晓的。”“那你也是…”
“二嫂,"江卿时直接打断袁月仙,“但江家养育之恩我铭记于心,虽我不敢说自己以德报怨,毫无怨怼,但我也竭尽我所能想让江家过得好一些。我在樊家庄时樊家兄弟便是我的至交好友,来了京师之后我们也时常通信,就在前几日樊家兄弟突然给我来了信,我见那信是快马加鞭送来的,便知事态紧急,急忙拆开看了,结果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樊家兄弟告知于我,说江家满门都被虞国屠杀。我知晓此事事关重大,涉及到虞国与我大梁的关系,毕竟之前虞国只是侵扰边境,掠夺钱财,如此残忍杀人倒还是头一遭,身为臣子,此事不得不格外慎重。“江卿为人沉稳,考虑得当。“景瑞帝赞许地点点头,“这点考虑的极为妥当,有如此臣子,是我大梁之幸。”
随行的官员见皇帝都发话了,显然景瑞帝也是站在江卿时这头的,看来传言果然不虚,江卿时果然得皇帝看重,日后是要堪得重用的。袁月仙毕竟只是一介农妇,哪知天威圣颜这回事,见皇帝突然偏向江卿时说话,她立马急了:“万岁,万岁您不能如此啊,您不能被江卿时的花言巧语骗了!”
她说着就往前努身子,想要靠近皇帝,随行的侍卫见到此等画面,立马疾言厉色地用长枪拦住了她。
“大胆民妇!在陛下面前居然敢如此放肆!”袁月仙见那明晃晃的枪尖和刀剑,腿顿时软了,她瘫软在地,只能扮作可怜的模样:“陛下,陛下一定要为民妇作主啊!”“我心中虽悲痛,心想着昔日亲人的音容笑貌,但我心知还他们清白的最好法子便是为他们沉冤昭雪,正好翰林院的事务告了一段落,我将手头的事务处置好,并交托给了我的同僚谢清河了一些.便开始着手调查这桩子事。樊家兄弟在信中告诉我,早在事发前几日,樊家二嫂袁月仙就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平日里袁月仙也回娘家,但她娘家如今只有一个已经娶了媳妇的兄弟,地方又不大,所以也都是当天去当天回,这一回袁月仙却没有回来,接着江家便被屠尽了满门,袁月仙却恰好逃过了一劫。可方才袁月仙却说,她的一子一女皆被杀害,这与樊家兄弟的说法是相左的,方才我见她在大庭广众之下闹了这么一出,心中已经起疑,已经叫人回家取樊家兄弟给我的那封信了。”“江探花真是我大梁明事理的好官,有这样的官员,咱大梁才能兴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