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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2 / 3)

说:“陛下不喜喧闹,何况今日陛下旧疾复发,已早早歇下了,自然不许宫人们吵闹。”

走过层层阶梯,他们爬上城墙。

夜风吹起他们的衣摆,萧蕙心撑着墙头,万家灯火映照在她眼中。

陆聿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这一路过来,她一直乖乖的任由他牵着,不吵也不闹,连去哪都不问。

他压下心头晦暗的情绪。

陆聿双手一撑,坐在墙头上,他拿起那壶酒,仰头喝了一口,又递给她:“梅子酒不烈。”

萧蕙心坐在他旁边,闻了闻气味:“大人是想和上回一样喝醉吗?”

“上回是个重要的日子,这回是有重要的事要做。”

他抚摸上她的脸,喃喃道,“总要先喝一口。”

陆聿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两指摩挲着。

萧蕙心出门时未上妆,脸蛋却如剥壳的鸡蛋,吹弹可破,甚至可以看清上面细小的绒毛。

陆聿看得痴了,目光渐渐下移,落在她的唇上。

“闭眼。”

她闭上眼睛。

起先是试探,见她没有过多抗拒,陆聿加深了这个吻。

他沿着唇线舔舐,在她放松警惕之时,找到了藏在内里的舌头。

就如咬住猎物的毒蛇,死都不会放开。陆聿绞住她的舌头,大口吞吃,溢出的唾液被他吞进肚里,她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

他的口腔清甜甘冽,是刚才喝下的梅子酒。萧蕙心对酒没有偏好,可在这浓郁的梅子香气中,她也变得晕头转向。

陆聿稍微撤出,饮下一口酸甜的酒,从口中渡给她。

“好喝吗?”

他额头抵着她,嘴角扬起一个弧度。

“我说过,这壶酒大有用处。”

不等她回答,陆聿又含了一口,接着喂她。

还未到秋分,夜风却带来一丝凉意,可半壶梅子酒下肚,又驱散了寒意。

一口接一口,陆聿压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萧蕙心逐渐呼吸不畅,推着他的胸膛。

他笑道:“怎么连唤气都不会,还需要我来教你。”

萧蕙心:“?”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说什么大话,他技术这么差,还想来教她。从第一次开始,他就不是在亲吻,而是跟一只小兽一样,只懂得撕咬。

陆聿松开她,把那壶酒放到脚边。

他身体后仰,望向那漫天繁星。

“小时候我坐在这,宫墙内是忙碌的宫人,宫墙外是为生计奔波的商贩。似乎每个人都有要做的事,要关心的人。只有我不知道。”

他平静地道,“有一天,一名宫人把我带到一座宫殿,说父亲来看我了,他就在里面等我。”

萧蕙心诧异他会主动提起往事:“想必镇国公是担心你在宫中被欺负。”

“我的兄长随他征战四方,英勇无畏,我则被他留在京城,一年都见不到他一次。”

他的语气不见悲意,像在讲述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

“那天我怀着兴高采烈的心情进去,可见到的不是父亲,而是两位皇子。他们就想看我从巨大惊喜到彻底失望,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萧蕙心抚上他的手背:“都过去了,想来他们也得到了教训。”

“是,这个教训令他们终身难忘,此后他们再不敢戏弄人了。”

他反手扣住女郎的手掌,不让她逃脱。

“没人敢欺骗戏弄我。”

陆聿似笑非笑:“和二娘子认识之初我就说过,我喜欢乖巧听话的小娘子。但我今夜看到了什么,二娘子和员外郎有说有笑,好不亲密。”

她心脏一跳:“我同你解释过我和他的关系。何况我们只是寻常交流,人来人往的地方能做什么。”

萧蕙心迅速回忆一遍,方才确实没有亲密举动。

陆聿冷笑:“李义已经死了很久,若私下没有来往,只是单纯感谢过他,他对你的态度会如此熟稔?”

言辞能伪装,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却不好伪装。对待陌生人的疏离,和对待熟悉之人的亲近,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泄露出来。

“我不知该如何解释,才能证明我和他是清白的。”

萧蕙心抬起衣袖,遮掩住眼睛,只能听见声音中透着难过,“你若觉得我对他图谋不轨,那我无话可说。我只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娘,哪像男子一般善于算计,我不懂你这话的意思。”

她掏出先前买的发簪。

“这支发簪我本想买下送你,可既然你如此疑心我,我把它扔了也罢。”

陆聿看着她手中的簪子,那是很明显的男式发簪。

可他生性多疑,三言两语无法打动他。

“你们既然没有私情,为何不拒绝他送你的花灯?”

原来他看见的是这一幕。

萧蕙心唇角微扬,带着微不可察的笑意。当她把手臂放下时,睫毛已挂上晶莹的泪珠:

“那盏花灯并非是员外郎赠予我的,你派人一查便知。就为了一盏花灯,你就要在这里不停盘问我,就像审讯一个犯人一样。”

她喉咙压抑着哽咽:“刑部定罪还需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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