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就是要让他带着这种情绪,就像是我记住他一样记住我。
他被我戏耍后,肯定心情很糟,我可不想在这个档口去做什么出气包啊。也不知道是谁会这么可怜!
我现在无比希望十年后已经25岁的迟田纲吉可以压制住里包恩,并且能够限制一下他的行动。
三番五次的短信和电话,我已经知道了【A)为迟田纲吉的真实性。在深吸一口气后,我快速拨通了25岁年轻教父的电话号码。“嘟一一”
几乎是第二声,那边就被人接起来了。
“Ciaos,甚衣。”
我:“…能,能不能不要用那个词汇打招呼?阿纲。”我现在有点PTSD了。
“日安,"识田纲吉快速地切换了打招呼的方式,温柔的笑声透过话筒传递了过来。
“甚衣是来告诉我,想要参加彭格列庆功宴的么?这次的酒店是五星级的,和昨天的感受将会不一样,过来玩会很有意思。衣服、鞋子、配饰、出行车辆,这些你都不需要考虑。”
“作为朋友,你只需要告诉我来或者不来就行了。”他的说话方式介于迪诺和里包恩之间,既有迪诺的温柔,又有里包恩的那种怪异的压迫感。虽然话语很温柔,语调也很慢,但这种谈话方式已经到了某种【你必须做】的心心理暗示层面了。
啊啊,果然!
不愧是里包恩的徒弟啊!
最后一句话听得我内心的负罪感好强!!
“我、我可能是去不了。”
我最终选择相信一下十年后的识田纲吉。
我小声道:“我做了一个大错事,好像惹里包恩生气了。阿纲能当我的内应吗?告诉我他这几天什么时候会来东京?”沪田纲吉坐在高椅上,手指握住钢笔,灵活的在文件档案上留下花体签名。听到那边稚嫩的话语,他失笑了一下,棕色的眸子瞥向坐在沙发上端着咖啡的男人。
“原来是这个事情啊,“识田纲吉拉长了音调,“你现在是害怕里包恩吗?”沙发上的男人微不可查地挑眉,视线追了过来。沪田纲吉对他露出了安抚的笑容。
“也、也不是害怕,就是你明白吧?他来了我感觉事情会有点糟糕。”“嗯一一我知道了。”
沪田纲吉视线追踪男人的身影,目送他从办公室离开。“不过甚衣,你动作要快一些了哦。”
年轻的教父腹黑地笑了一下:“里包恩已经出门了。”电话被对方挂断了。
沪田纲吉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扫过,不由地摇头失笑。“十代目,真的要介入咒术界吗?"狱寺隼人推了一下脸上的眼镜,沉声道:“分析来看,这次和总监会的交互可能会不太顺利。”“没关系。”
沪田纲吉温声说着,话语有力且坚定。
“作为朋友,甚衣帮助了我们很多。所以,在跨时间线没有她的世界里,我们也稍微替她守护一下家人吧。”
“以彭格列的角度来看,咒术界的咒灵十分不稳定,各种意义上也会让事情变得复杂。“他松开了钢笔,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但从最后的总收益来看,这次决定是没问题的。”
狱寺隼人点头,把手里的资料递了出去。
沪田纲吉惊讶地看了一眼封面上的字,忍不住笑了出来。“狱寺,你这不是已经调查好了吗?”
“当然,“狱寺隼人说:“作为十代目的左右手,自然要把资料、信息、情报,率先收集好。”
换句话说,如果迟田纲吉不再进行和咒术界高层沟通的计划了,那这份资料将永远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嗯,辛苦了。“识田纲吉站起身,手握住了资料夹,另一只手拍了拍狱寺的肩膀,“接下来和我一起去和正一核对一下信息吧。”“好。”
新干线换乘有点麻烦,回东京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日本病态的交际,使每个下班阶段人口流量都非常大。
我忙不迭地向外走,却不可避免地撞到了一个人。金发的少年身体晃了一下,单手捂住了一侧的胳膊肘,小声的嘶了一声后,扭头垂眸望着我。
“没事吧?!”
我失措地看着他,急忙道歉:“对不起,因为着急赶路我没有一一等一下,你是高专的学生吗?”
金发少年的身体上残留着大面积的咒灵残秽,普通人看不见的诅咒围绕在他的肩膀上,看起来黑沉沉的一片。左半边肩膀似乎是被咒灵伤到了,胳膊肘的地方流着殷红的血。
他也有些惊讶,“咒术师?”
“嗯!”
我左右看了看,快速拉着他的手,把他拽到了一边。我视线在他脸上打量着,越看越觉得这个人有种微妙的熟悉感。不过现在也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了,我把手放在他的身上,抬头看着他。“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愧疚道,“为了防止你的这个伤口恶化,我给你用一下术式吧,等后面你回高专找到硝子治疗就可以了。”“家入前辈?”
金发少年保持着警惕,还想要问清楚,却见对方两只手合十,拍击在了一起。
紧接着,绿色的咒线就像是缝补了一样,漫着他的胳膊肘,几乎是一瞬的时间,术式就完成了。伤口处有一种很微妙的痒感,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