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射出绮丽的光芒,照亮身上积聚压迫感与存在感的酷帅男人。
阮思柠一进来,就见到沈屹泽确实是在等她。
男人伸长那双长得过分的腿,瘫坐在靠阳台的藤编圈椅里,没有抽烟,没有喝酒,甚有自知这是女人的卧室,要保持干净的自知。
阮思柠忽然从这个小细节里想起以前他们上大学在一起的时候,沈屹泽也从来不在床上抽烟,因为阮思柠嫌弃他,他就从来不把公子哥那些放荡不羁的烟瘾酒瘾带上床。
有一次,他去参加一个局,回来身上染了不少的烟酒味。
见到阮思柠穿了条牛油果绿的显皮肤白的吊带绸裙,正趴在床上看医学书,胸大臀翘腿还长,他瞬间眼热的被撩到了,马上就想凑上来吻她,急得不行的揪住她的下巴,掐住她的脖子,想要如过去一样,铺天盖地的吻得她对他求饶。
结果阮思柠嫌弃他,说要是他不先去洗澡,就这么碰她,她就跟他分手。
沈屹泽吻到一半,闻着阮思柠身上甜丝丝的香气,浑身的血都为她热了,她却躲进棉被里,执意让他去洗澡。
沈屹泽训她,哪那么爱干净,男人都是糙的,他就要立刻剥她身上的吊带睡裙,阮思柠娇到极点的不答应。
沈屹泽掐住她的软腰,将她按在床上,不让她如愿,说想欺负她的时候就欺负她,他堂堂一个豪门贵公子,生来就没被人使唤过,为什么要听她一个小姑娘的话。
他把他的硬下巴戳到她的脸上,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她的软腰,问她要理由。
“阮思柠,爷为什么要听你的,你给个理由。”
阮思柠被他逼得没有办法,纵然稚拙羞涩,也在这种时候为他动情染欲,软绵绵的,用乖到不行的语气告诉他:“男人就是要听老婆的。”
沈屹泽这才满意了,咬住她的耳朵,声线充满沙哑欲感的答应:“好,阮思柠就是我的老婆,我一辈子都听阮思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