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贺敏行他远比你好多了。”
“他从不曾伤害那些无辜的百姓，也在最后一刻护着我。你既然让我爱他，又为何要将一切打碎，杀了他，让我清醒，如今，还想如何？”“我的心中有谁，皇兄不清楚吗？陛下不懂吗？是谁都好，总不会是你。若没有你将我唤醒，我那般爱着贺敏行也好，痴痴傻傻的活着总好过看你如此！她看他的目光充满了恨意，哪怕此刻根本没了杀他的力量，却也泄愤地咬在他的脖颈处，想要让他痛。
可他的肌肤看似漂亮脆弱如同琉璃，实则却坚硬无比，牙齿落在上面，反倒是她皱了眉。
可姜祈年便只是闷闷地低声的笑，和刚刚温润的笑不同，像是在模仿贺敏行一般。
“也不算痴傻，不过是让你看清楚自己的心罢了。”他的指尖落入她口中，轻轻要她松口。
姜祈年叹了口气，“雀奴不可对他人这般。只能在我身上留下痕迹。”他的指尖落在肩头，“此处永远会落下雀奴的齿印，只属于你我的记忆，我从不会忘，雀奴就算清醒了也不能忘。”他将人的手放在自己肩上，而后撬开她的唇，将人的呼吸完全夺取，又低着头咬在她耳边一-“别忘了。”
“我们之间的记忆那么多，爱恨纠葛如此之久，雀奴怎么能轻易忘记我。你要恨我，要爱我，要永远记得我。”
姜祈年的面容开始有些模糊，姜婉挽看他，只觉得一半的脸渐渐有些模糊，隐隐透出别人的影子来。
“姜祈年，你疯了一一”
“嘘一一"姜祈年捂住她的唇，将人环住，听她闷哼一声，微微皱了皱眉。掌心之下，她的温度却恢复了正常。
“别叫这个名字。"他的声音落在姜婉挽耳边。他轻咬她的耳垂，“叫我敏行。”
“雀奴，是我。”
“别怕。”
姜婉挽睁大了眼睛，只觉得被他咬住的地方发着烫像是要化掉。不可能！
她想要转身，可动弹不得。
“贺敏行会和姜婉挽一直纠缠，生生世世，就算是死了，我也会想办法爬回来。”
“我的雀奴不能轻易忘了我。”
“乖，让我再亲亲你。下一次出现不知道还有多久，好想你…“贺敏行……”
“谢积王玉……”
“怎么会……”
连弹幕和系统都不知晓的剧情吗？
她念着这两个名字，却只觉得小腹以下突然一凉。身后人又变成了蛇尾。
她被带入浴池之中。
雾气氤氲，蛇尾隐没在水中，姜婉挽迅速向后退了退，却被蛇尾发现，而后落在了那人怀中。
她看不清容貌。
不知道此时到底是谁。
“雀奴，他们已经死了。你为何对他们念念不忘？”姜祈年低哑着声音，更是贴近了一些，蛇尾将她缠绕，逼迫她靠近。这样远远看去，真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人。缠绵于池中，密不可分。
可此刻，姜祈年却觉得他们之间相隔万里，隔着一颗被自己弄碎的心。“刚刚你再叫谁的名字？是皇兄听错了吗？”姜婉挽轻笑，看来姜祈年体内好像同时存在了谢积玉和贺敏行。他们似是会交替出现，只不过，是在姜祈年虚弱的时候。她转身轻抚他的脸，落在眼角，落在肩头，“皇兄忘了吗？你让我唤你，你说你是谢积玉，是贺敏行。”
“积玉哥哥。”
“敏行。”
“你刚刚没感受到吗？他们用你的身子，亲吻一一"姜婉挽的话被姜祈年打断。
她的唇被捂住，姜祈年眼中一片深沉，“别说。别说了。”“皇兄不问了。”
他拥有了谢积玉和贺敏行的记忆，同时好像也被他们侵占了身体。在他虚弱之时，他们便会迫不及待地出现……姜祈年眼中一片黑沉，水面倒影的那张面孔，一半温润如玉，一半桀骜不驯，却不太像他本身了。
“雀奴，皇兄无法维持人形，便只能用蛇身了。”“玄蛇同我一体，玄蛇的唾液会让你逐渐喜欢上我，而做那些事的时间越长，你便会越离不开我。等你好了，我便想办法让他们再也无法出现一一”姜祈年将欲要向前的姜婉挽卷起，拽入池中央。香气弥漫，爱欲之间，总是他们留有痕迹，也会被姜祈年一一抹除。无论如何，此刻拥有她的是姜祈年。
他留到了最后，他便是会紧紧抓住她。
他将自己的气息强行渡给她，又唇齿相依，便要她忘记一切，此刻只能攀附着自己。
明明知道她不喜欢蛇尾，却偏要让她惧怕，让她印象深刻，让她永远也不能忘。
他们之间的记忆，没了也可以重新刻画，何惧那两个人。姜祈年便是要将人生生世世缠绕在身侧。
唔一一
姜婉挽吞噬了越来越的欲念，力量也在增强。她目光渐渐清明，看向姜祈年身后。
逐渐显现出一个半透明的人影。
那张脸，赫然是一-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