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也是您做的呢。”
审神者:“……”
审神者:“哈哈……原来还有这事啊,那我先走啰,旁边好像有别的刃过来了,他们应该能把你带去躺着。下次再见!”
语毕审神者火速跑没影了,只是躲在草丛里往这偷看的膝丸不太好。
他一路追随起飞的兄长跑来此处,结果看到兄长扶着腰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在说话。出于角度问题,那个女人的样貌被墙角遮得严严实实,唯独扶着腰的兄长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膝丸条件反射是想出去找髭切的,可是这对话怎么越听越奇怪。
“……你走不了路吧。”、“你快把我放下来。”、“您是我们的主人,您干什么都行。”
这、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距离他找到髭切大约花费十分钟多,不对,十分钟是不是也够发生该发生的了?!
兄长为什么看起来后面很痛,还捂着腰纹丝不动啊。
越想越细思极恐,膝丸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直到他听到女人的那句:“……旁边好像有别的刃过来了,他们应该能把你带去躺着。”
躺、躺着?!
膝丸被吓得快弹射起飞。
兄长被这个女人行了什么要拉灯的那种不雅之事,还叫对方“主人”?然后只能,躺着了?!
*
-膝丸:阿尼甲呜啊啊啊,你是不是被迫给女人出卖色/相了!(髭切:?)-
*
审神者出生自世袭的神职人员世家,家中维系着某座神社的运转。作为独女的审神者自然从小便是被作为继承人培养的。
虽然那之后鉴于某些原因她也不再继续继承人相关的课业,但换句话说,只要她不张嘴、不乱动,仅是看她的脸与气质的话那便是极具欺诈性。
如此安静的午后,日光将树叶烘得干燥,有一阵没一阵的风牵过审神者的发丝,将她的长鬓发带向前方。
她回过头看向后侧,与正躲在拐角处的秋田藤四郎对上视线。
她:“……”
秋田藤四郎:“……”
她笑了笑。
然后秋田藤四郎“啊啊啊啊有鬼啊!!”爆鸣着逃走了。
与此同时鹤丸从另一边的拐角处跳出来,急吼吼地拼命朝她招手:“快快快,那间屋子里没刃!”
审神者立刻原地起跳,在鹤丸的掩护下冲进部屋,后者则在从两扇障子门中挤出脑袋朝外巡查后迅速拉上门。
惊魂未定的鹤丸喘着气:“我刚才好像听到了惨叫声。”
审神者十分沉痛:“我不小心和秋田对上视线了……”
鹤丸:“……那确实是很惊吓了。”
话虽如此,论起吓刃还是这位审神者比较厉害。
随时随地变人方面这块包括但不限于小比在路上走着走着、别的刃帮小比剪指甲,更有少数情况是小比在院子里被拉着和小短刀一起玩的时候。
前面忘了中间忘了后面忘了,鹤丸感觉他的肾上腺素一直在飙升就没停过。
几天下来他看起来明显沧桑数倍,活像只被薅光毛的鸟。
他思索着,这么一说,主近日变人的次数似乎越来越频繁,难道……
鹤丸:“主啊,您是不是马上就要变成人了?”
这话听着怪怪的,有些侮辱审神者的感觉,但放在此时此景竟没有一点毛病。
闻言审神者的表情更凝重几分,她点点头:“大概就在这几天了吧……”
鹤丸:“您想好到时候怎么和大家说了吗?”
她哭丧着脸:“没有哇!”
“鹤丸,我在初次见面的浴室里撞见正在泡温泉的付丧神、从长谷部的胯/下划过去、不小心把长谷部的裤子扒下来、一脚把大包平蹬到柜子里、还用头把髭切顶飞起来,你觉得我说我之前是突发恶疾他们会相信吗?”
“您把我的衣服也扯下来了。”,鹤丸补充道,“另外之前您沉睡着的时候还把本丸给拆了。”
审神者:“……”
审神者害怕、无声爆鸣、绞尽脑汁、最后变得平静。
一种无与伦比、仿佛大脑变得光滑的平静。
审神者:“我突然想起来。”
审神者:“其实我好像从小就会拆家。”
鹤丸:“?!”
*
-鹤丸(惊恐):我x主好像是真比格,怎么办。-
*
她记性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简单概括就是不记仇、忘性大。
好处是她能一本正经地面对被自己顶飞起来的髭切,坏处是她完全意识不到髭切动不了是因为屁股被她的头攻击了。
而面前这刃某种意义上与她旗鼓相当。
三日月技艺熟练地用点心将小比引诱过去,将她抱在怀里,接着情绪自然地与旁边的莺丸继续聊天。
若是有旁边的刃来找他去内番,三日月就笑着说:“哈哈哈,我在和主玩呢。”
就差把拿她当逃番的借口直接写在脸上。
小比有点鄙夷,于是埋头把三日月碟子里的团子也一口吞下。
三日月:“主很喜欢吃吗?厨房里还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