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卉佶跟她一起进门后,转头看着她笑的略有些心虚,“听说迟宴还在出差,应该不会小气到介意我借间客卧的,对吧?”
她们从前也不止一回在对方的家里留宿过,祝曦宁自然是欢迎,反正迟宴也不在家,有灰灰姐在家里陪她,她开心还来不及呢。但这回灰灰姐的表情实在有些不对劲。
在祝曦宁逼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她是在躲贺州霖。两人最近的关系越发剑拔弩张了。
祝曦宁大概知道些他们的事情。
贺州霖,其实从前差点改名叫梁州霖的。他最开始和灰灰姐认识,是跟着妈妈搬进的梁家,以梁父未婚妻和继子的身份。祝曦宁记得那个时候,灰灰姐正因为父母离异处于高敏叛逆期,和外来者州霖哥的关系自然不好,甚至可以说非常恶劣。毕竞那时候他妈妈是要加入到灰灰姐的家里取代原本女主人的位置的。谁知道后来就在两人准备结婚前,州霖哥的妈妈在美参与商业谈判,某天晚上在餐厅用餐时候意外遭遇无差别枪击事件不幸身亡。贺州霖此后便也一直寄养在梁家。
以朋友的遗孤的身份。
梁叔叔最开始知道他在和自己的独女偷偷谈恋爱的时候,大发雷霆,一直怀疑他不安好心,是故意勾引了自己的女儿,一度要将他赶出梁家。是这几年贺州霖愈发展现出商业才能,真的做出了叫梁叔叔满意的成绩,逐步在梁氏站稳了脚跟,有了话语权。
为了梁卉佶,他更是主动签下卖身契,发誓绝不是觊觎梁家的家业才哄骗梁卉佶在一起,梁叔叔才渐渐松口。
但正因为这样,梁卉佶反而觉得有压力,她有时候很想逃,但贺州霖似乎也越发的偏执。
她从来追求自由,更不可能愿意这样一直被贺州霖近乎监视地占有着。晚上两人窝在沙发上看老电影,说起这些事,祝曦宁也确实没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开解灰灰姐,能做的也只是开了瓶酒解千愁。她也放肆喝了不少,和梁卉佶聊的话题也越发放飞。梁卉佶摇摇头,说她的事先放放,转而问起祝曦宁的新婚生活如何。祝曦宁对着梁卉佶的时候从来不设防,她一直都把灰灰姐当做最亲密的知心姐姐,也就没什么犹豫地和盘托出这几天的所有心思。听她说是为了调动情绪所以妄图拿迟宴练手却又好像因为自己水平太次,反而被迟宴这个混球反向拿捏的憋屈故事。“我果然还是没有这个狗东西脸皮厚,"祝曦宁无奈叹了声,抱着红酒瓶委委屈屈,又想到什么,突然又燃起来了一些希望,“但换个思路想,其实我也没那么亏,我好像真的找到点感觉了,这两次我去上表演课,老师都夸我来着。”听完这一段,梁卉佶忍不住笑到都要飙泪,只能说宁宁她真的是太可爱了。她比祝曦宁和迟宴大几岁,也算是一路看着他俩打打闹闹到今天。过去的这些年里,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接触自然不会少。从姐姐的视角看弟弟的小心思最容易,即便迟宴一直装得像那么回事,但其实梁卉佶很早就看出来他喜欢祝曦宁。
但再如何亲近的关系,她毕竞不是当事人。作为局外人她也没理由过度介入他人的因果,迟宴的心思也不该经她口说出来。
更何况宁宁这丫头,心思也并不在他身上。之前那次她也是存着看乐子的心思,故意推过一把的,结果哪想到结果也只是证明了宁宁半点儿旖旎心思都没有。
反倒被迟宴猜到她意图,结果狗咬吕洞宾,不识她好人心。上回就够把迟宴气得够呛了,这要是哪天让他再知道宁宁现在的小心思,怕不是又要气到呕血。
不过现在的情况也有些不同了,不管他们俩最终过程如何,总之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有些事,未必等不到一个好结果。
她不如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梁卉佶意味深长地看着祝曦宁,凑近抬手捏了捏她的脸,义正言辞地蛊惑她说既然有效那就继续试,深入试啊。
“你试着放开点,加大强度啊,说不定你一加大强度还能夺回主动权呢。梁卉佶又给她下一剂猛药。
“而且既然你表演老师肯定了,那说明这方法奏效。”“现在的情况是你迫切需要展开一段亲密关系好丰富感情经历,反正你都已经和他绑死了,又下不去底线跟别人试,那也就只能和他试试了,对不对?”祝曦宁总是很容易被梁卉佶说服,深以为有理。其实她上次自己也分析过,这段时间里,她之所以常常感觉憋屈,无非就是没有迟宴那个狗东西更能放得开。
但是、但是没有爱真的也会有反应吗?
真的能一步、一步,从接吻开始发展,往下更深入地进行下去吗?梁卉佶在这时候像个精通的专家。
“这两者本来就是分离的,只是女性习惯于用爱来规训自己,觉得得现有爱才能做,但其实生理反应是不可控的,只要够投入,该有的都会有,和有没有爱并不直接挂钩。”
祝曦宁一晚上又被梁卉佶的小课堂灌输了太多的知识点。记得自己直到失去意识前,梁卉佶还在鼓动她。
“反正你俩现在已经锁死了,除了他你也做不到和别人去尝试更多,要我说这种时候你最应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验一验,不然岂不是亏了。”“别怂,胆子大点,你可是合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