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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事(2 / 4)

子,一手握着烟杆,半依在廊柱侧,小口小囗地吐着烟。

听见动静,隔着厚厚的烟雾,他向孟茴报以一个淡漠的视线。孟无越的脸生得有股邪气。

这一幕,料谁来了都该称一句来者不善。

孟茴脚步一顿。

孟无越却勾唇笑了。

他随手将烟杆掷了,也没动,“孟知了被罚了。“他的声音是常年抽大烟的粗粝。

“所以?"孟茴拧眉。

“我以为你会先问一下是谁罚的。"孟无越淡笑着自顾自解答,“是我爹。”“知了按家规罚了十五鞭,现在在祠堂跪了两夜,没水没饭。"孟无越随手挥散了面前尚未散去的烟雾,擒着笑道,“我爹从来不管家务事,我还奇怪呢,他为什么会突然抓起知了来。”

孟茴心中大概有了计较。

“听说那位徐三爷,对我爹明暗敲打了一番,说教子女都不严苛的人,如何做官?'这话把我那个软弱的爹吓得要死,回来就和我娘吵了一架,罚了知了。“孟无越笑了笑,“孟茴,你什么时候和徐三爷这么熟了?”“孟知了坏了国公府的宴会,叔叔不过是以国公府的立场出发,你何必给我扣高帽?"孟茴不动声色道。

孟无越却好似听见什么可爱的笑话,他捧腹大笑,笑了半响用指节擦了一把眼角的泪痕,“孟茴,你知道徐三爷小时候在哪里长大的吗?”孟茴心中隐隐不安。

“他是在很远的乡下长大的,听说被下人虐待,身上没一块好肉,最后发疯杀了奶娘再没人愿意照顾他,正好考取功名,这才不得不被接回京。"孟无越堪称邪佞地勾了唇角,“市井之言却也是无风不起浪,你说这样的徐三爷,可能会因为一场和国公府无关紧要的小事,去以权压人逼你二叔管教子女么?”孟无越孟浪地审视孟茴窈窕至极的身段,舔了舔下唇,“孟茴,没想到你还真有本事啊,我觉得我也不错,不是…”孟茴"啪"地给了他一巴掌。

清脆至极,响彻这条风雨廊。

孟无越闻到了孟茴身上的香粉味。

“他是什么人,轮不到你置喙。"孟茴冷着眉眼说。她抬手又是一巴掌。

“再敢说冒犯我的恶心话,我就全告诉叔叔。”“告诉?"孟无越抵着侧脸阴翳一笑。

他一把攥住孟茴的手,毒蛇一般阴湿的触感叫孟茴无端打了个冷颤。“松手!”

“孟茴,两巴掌啊。"孟无越垂下眼哼笑,“你说这个怎么算?”“你……

“孟无越。”一道还算温和的女声从后传来,“三声,你若不放开我妹妹,我一定会再给你一巴掌。”

“阿姐!"孟茴眼睛一亮,趁着孟无越怔神时候连忙挣脱,哒哒跑到她身后。孟祈旁边是人高马大的陈望断。

泾渭分明,胜负一眼可分。

孟无越摊开手,耸耸肩。

“大姐姐误会了。”

“误不误会我说了不算。"孟祈冷着脸,伸手揽住孟茴的肩膀,“走了。”“喔。”

三人离开,陈望断落在最后。

孟茴不知道孟祈听见多少,她是不相信孟无越那些话的,徐季柏是什么人,她不说一定知晓…却也知晓他绝不是孟无越口中那般人。她觑着孟祈。

“想说什么就说吧。”

“嗯……阿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是来接你回去的,阿娘包了饺子。"孟祈拍拍她的脑袋,言下之意就是全听见了。

她安抚:“三爷不是那样的人,你别多想。”孟祈显然是误会了孟茴的意思,但孟茴松了一口气,她不知道为什么怕别人误会徐季柏。

可能是因为他是那么好的长辈。

十五,徐闻听惯例来接孟茴上国公府。

“徐闻听,你把我当小孩吗?"孟茴气闷。她今日小腹有些不舒服,却一时没想起来因为什么,扰得她不太耐烦,和徐闻听说话也不够客气。

徐闻听扬眉:“怎么会,是大小姐。”

今日孟茴穿了件藕粉合领衫,系着同色丝绦,额前碎发被梳起,用钗子合紧,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双眼尾微挑的圆眼亮得不像话。徐闻听擒着笑,“孟茴,你今日还挺好看的。”他想了五日,还是没说出口关于婚期延期的事儿,原因对于他而言太难以启齿了。

他自问还算不错,却被徐季柏贬低得毫无是处,这叫他如何接受?徐闻听舔了舔后槽牙,“走吧。“他翻身上马,身后是之前接孟茴的马车。“你好了啊?"孟茴是知道锦衣卫抽人多疼的。“我被他抽大的,皮糙肉厚。“徐闻听不自然地说,“再问就不礼貌了大小姐,仆人也是要尊严的。”

“叔叔怎么不给你抽哑好了。"孟茴说完,转身走上马车。等她坐稳,应了好,徐闻听便扬鞭启马。

孟茴下意识地扶住窗沿,却发现今日的速度刚刚好,并不会叫她难以坐稳。她觉得最近的徐闻听有点病。

一盏茶的功夫,马车在国公府前停下。

孟茴搭着徐闻听下马车。

“怎么好久没见到春和了?”

“老夫人说带着外人在国公府穿行不好。“这话说得孟茴都匪夷所思,她本就是外人啊,何来再带一个不好。

徐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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