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厮混
第四十五章
徐季柏足够生涩。
但他出色聪慧。
仅仅片刻,孟茴就被撬开了牙关。
尽数被扫荡、掌控。
从外到内,没有一点是属于她自己的,被另一个男人掌握娴熟。她悲戚地心想:
怎么会有徐季柏这样的人。
人冷、体温冷、性子冷。
心热。
孟茴被迫发抖。
她攥着徐季柏的衣襟,被吻得泪水盈盈,用漂亮的眼睛去求他,以此得到呼吸的权利。
可是这只助长了男人的劣根性。
徐季柏轻轻松开孟茴的唇,放过她,叫她得以呼吸。然后一霎吻上她的眼皮。
孟茴刚吸的两分气全止住了,被一个名为徐季柏的屏障挡在最外面,他的人好凉,把她的眼泪尽数收拢。
她好像被冻住了,万籁俱寂,只有一个热源是唯一真切的存在。然后冬雪化冻,扑簌落下一檐的残水。
下一个吻来得又凶又急。
孟茴胡乱地咬了徐季柏的唇:“等、”
血腥味蔓延。
但这都不重要,卡住孟茴话音的是一只伸进她衣里,完全触碰到她的手心,带着薄薄的茧,让她发痒、想闪躲。
仍旧好凉。
这和她滚烫的体温形成截然不同的触碰,孟茴不禁打了个颤,泛上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
“别什么。”
徐季柏粗喘一声,垂下眼皮看向孟茴。
他的防线还剩下一层。
孟茴瘫软在他身上,被吻得失去力气,耳朵完全地听见徐季柏的心心跳。她终于喘息:…别压那么重。”
“会疼。”
刹那间,星火燎原。
徐季柏沉冷着面容,一言不发地伸手从孟茴腿弯处穿过,把她整个人托起,掌控。
她人太小,被他全部掌握了。
这个高度完全方便徐季柏从孟茴的唇吻到胸口。在白皙的脖子上密布出一片红痕,却也没再往下。孟茴在发抖。
在这样被一张名为徐季柏的天罗地网下发抖。“舌头。”
徐季柏命令。
孟茴早就不够清明,她现在只会听他的。
但没有再次疯狂而迅疾的吻。
徐季柏只在她的舌尖轻轻落下一吻。
视若珍宝。
他被她呆滞的模样弄得心痒。
可这方安静才持续不过片刻,男人完全不懂什么是适可而止。游离的手掌揽住她的腰。
孟茴轻轻睁大眼,终于知道徐季柏为什么突然把她抱起来。“不行…这里没有水。"孟茴小声的抗拒。可是现在的徐季柏一点也不听她的话,剥离出从前妥帖模样之外的阴冷。“无事。”
话音刚落,孟茴泪倏然落下。
男人完全不顾及她的承受度,残忍地掌控她所有感官的来源。孟茴哼哼唧唧地抓着徐季柏的头发,说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听话。”
徐季柏轻笑,冷冽地命令。
孟茴无计可施地妥协。
她只能在徐季柏怀中发抖,他完全地无视她诉求。“徐季柏……徐季柏……
她跌声徒劳喊着他的名字。
“徐季柏……好不好呀.……
他不理她,只吻她。
最后思绪四散时,孟茴失神了好久。
回过神来看见徐季柏从她的怀中找到帕子,垂下眼专注细致地擦过每一根手指。
孟茴羞得难以睁开眼。
因为高度改变,她侧脸靠在徐季柏的颈窝里,用以遮挡不免直视的视线。徐季柏身上有一股和他如出一辙的冷香,冬季松柏的凉细。“还疼吗?"过了好久,孟茴轻轻开口。
“不疼。”
徐季柏掀开被子,把小姑娘放进来一起盖上。他们同床共枕。
孟茴衣凌乱衫绝对地诉说他们的苟且。
而且她的腿软得要命。
他们这样安静地抱了好久。
徐季柏忽然开口:“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在大雪里被罚跪,那时候你会想什么?”
孟茴原本已经阖上的眼慢慢掀开了。
“我认识你吗?"她问。
“我想也许不熟。”
徐季柏这么说着,心底滋生寒凉。
知晓孟茴对椰子和鸡蛋过敏是上月一起用膳时,见她不吃,便私下问了春和才知晓的事。
可一月前,对孟茴远观而珍重的他,是绝非无法知道这个关窍。那那些居录,就能完全将他骗过去,直到孟茴的遭遇东窗事发,他才能知晓一个难以改变和接受的结局。
倘若几个梦境先后发生。
那孟茴最后走向早亡的结局,他难辞其咎。是他不够细致。
孟茴微微支起身,将下巴贴在徐季柏的胸口,这么睁着眼,微微扬起眼尾去看他。
她皮肤白得发光,浓黛色的眉眼,活像一只西域前些日子进贡的波斯猫。生动极的美。
“如果是以前,其实我会想,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够好。”徐季柏心口塌陷。
万丈高楼轰塌,尘烟四起。
孟茴笑了笑:“但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