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目光尤其在我下意识颤抖的唇上定了定,最后落在我又是期待又有些紧张的晶亮亮的水眸上。
他忽然轻笑一声,勾起唇角的同时,带着薄茧的大手再次出乎意料地揽住了我的腰,把我往他的方向一带。
这更是似曾相识了,下午发生的事情,晚上再度上演!呜呜呜呜菩萨知道我吃的有多好吗?
琴酒大哥,我们赞美你!
一回生二回熟,我现在已经可以一只手攀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了,可没有下午的慌张。
琴酒紧接着就低下了头,顺滑的银色长发与我披散着的棕色长发混在一起,落在了我的手臂上。
我刚想顺着手臂上的触感看过去,琴酒的鼻尖就已经触碰到了我的鼻尖。一瞬间的对眼,但是很有美女包袱的我在琴酒看清我对眼之前,火速闭上了眼,呼吸也急促起来。
“看你这个样子,也没做好准备。"琴酒压低声音,嘴唇贴着我的耳朵说,语气里满是嘲笑,“胆小鬼。”
我真的经不起激将法诶!我马上就睁开了眼睛想要告诉他我胆子大得很,但是琴酒根本没给我机会。
落在我腰间的手往下拍了拍,他又搂着我的腰,把我从他腿上放到了沙发上,随后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酒杯兀自走开。徒留我跪在沙发上,迷茫地捂着刚才被琴酒拍过的地方。半响,我终于反应过来!
他动作怎么那么熟练?!
我气呼呼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噔噔噔地跑到厨房,用食指戳着在灶台旁边煮面的琴酒的腰:“大哥!”
琴酒目光专注地盯着锅里翻腾出白气的白色面条,看都不用看就单手抓住了我攻击的手指,语气平淡地说:“又怎么了。”“你那天就是故意的!"我超大声地抱怨。“哪天?”
“1月2号!“很擅长记仇的我开始翻心里的小本本,“你打了我的可爱小屁屁,你还说是我自己撞上去的!你分明就是对我的臀部蓄谋已久!”琴酒扫我一眼:“我有那么无聊?”
别以为水蒸气太重我就看不清他嘴角勾起的弧度!琴酒!坏得很!我愤怒跺脚:“好过分,你欠我一个道歉!”琴酒充耳不闻:“面里要加蛋吗?”
“要,我要一个。"“我下意识就回答,又反应过来,再次疯狂跺脚,“呀!不要转移话题!”
“不转移话题?"琴酒随手把我的手完全包起来,漫不经心心地垂眸看着我,“那你说我为什么要故意打你…的屁股?”“啊这个嘛……“想起来那天偶遇到的松田阵平,我的火一下子就下去了,甚至…还有点心虚。
琴酒哼笑了一声,松开我的手:“滚。”
我乖乖滚去餐桌,等着琴酒端面上来,并且在之后,没敢再提一次。哪怕实际上被揍了两次的是我TT
76.
又是一场开会,结束后我上去收拾残局,才装了一托盘的酒杯打算出去处理,坐在沙发上没走的贝尔摩德突然叫住我:“英子,等一下。”“诶?”
“坐,我有话要问你。”
贝尔摩德只需要简单勾勾手,我就放下一切坐到了她身边,然后直接被她搂进了怀里。
鸣鸣鸣贝姐,香香的!软软的!好喜欢!
我在心里发出感慨,嘴上也不受控制地发出享受的呼噜呼噜声。就差小猫踩奶了。
贝尔摩德怀里有个我也很舒服,她那纤细的手指顺着我的长发,笑了一声:“小可爱抱着还是那么舒服,所有烦恼都没了。”我嘿嘿笑了两声,得寸进尺地又蹭蹭,多吃了两口豆腐,还不忘甜甜地撒娇说:“那你多抱抱我!”
贝尔摩德笑了一声:“好。”
贝姐抱得我是真舒服,她抚摸的动作也很温柔,是妈妈是姐姐,真就让我放下了一切,开始昏昏欲睡。
但是,就在我快要与周公在棋盘两边面对面坐下了,一道充满魅惑的女声突然把我叫回了人间:“说起来,我还真羡慕琴酒,是不是可以每天都抱着你呢?”
检测到关键词,我的眼皮子一激灵地就睁开了。“啊?大哥吗?”
“对啊,小可爱最近和琴酒关系好像不错呢。"贝尔摩德长指绕起我的头发,“你们现在发展得怎么样了?”
理论上,虽然没有睡到琴酒,但是亲过琴酒也能至少打败黑衣组织99%的人了,这种事情按照我的性格,都应该昭告天下,甚至是发红鸡蛋的那种。但是估计我前脚跟人说了,都不用是别人,哪怕是伏特加,琴酒都能在鸡蛋煮熟之前直接把我弄死。
我早就看出来琴酒的意思咯,我也跟琴酒保证过,既然保证了,那就算是贝尔摩德,也不能说的!
我沉吟了片刻,认真地说:“我和琴酒大哥吗?我和琴酒大哥啊,就如同兄妹一般!”
其实我更想说是如父女一般,毕竟大哥给的安全感真的很daddy。不过这样说的话,传到琴酒大哥耳朵里,估计会变成我嫌弃他头发白年纪大……我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黑衣组织传流言时添油加醋歪曲事实的能力。再说了,我也没说错啊,确实是兄妹。
不过是会打啵的兄妹而已,没见过吗???“噗嗤。"贝尔摩德抬起头,对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