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为不容抗拒的深入探索。
他含住我的下唇,不再是轻舔,而是带着惩罚意味的厮磨轻咬,随即撬开我的牙关,更深地吻了进来。
气息变得滚烫而交缠,温柔的假面被彻底撕碎,显露出其下深藏的、近乎掠夺般的强势本性。
这个吻变得深入而急切,充满了昨夜熟悉的、令人战栗的占有欲,仿佛要将我肺里的空气连同灵魂一并攫取殆尽。他环在我腰侧的手臂猛地收紧,将我更深地按向他,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一切发生的太快,从极致温柔到强势掠夺,不过短短几次呼吸的时间。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晕头转向,只能徒劳地抓挠着他肌肉紧绷的后背,连呜咽和抗议都被吞没。
最后,身体实在不堪重负,痛叠加着缺氧的眩晕,我的指甲下意识地陷进了银发男人肩颈的皮肤里,试图推开他,让他放开我。但是疼痛和微弱的反抗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冲动,直到我忍无可忍地咬住他的舌头,他才松开我。
额头抵着我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墨绿色的眼底是尚未平息的风暴和浓得化不开的欲望。
“痛死了,不许碰我。"我的眼角潮红,满是水光地嗔怒瞪他。“小废物。”"给我充当了半响人.肉靠垫又突然化身掠夺者的顶级杀手如是说道,声音沙哑得可怕。
居然还骂我小废物!我又不是第一天当脆皮小菜鸡了,要不是他昨天晚上那么过火,我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并不认为这是琴酒在跟我调情,我气鼓鼓地扭过头,不肯看他。现在和琴酒分手真的来不及了吗?
“不许乱想。"略带警告意味的声音立刻在耳边响起,伴随着他惩罚性地在我腰侧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的?我寻思着我也妹出声啊???琴酒的手移到了我的后腰,温热的大掌正好按在酸软的腰窝位置,充满暗示地揉按着,刚刚好的力度似乎既能缓解酸痛,又带着某种不言而喻的威胁:“我可以不计较你对我是怎么想的,"他的唇再次贴上我的耳廓,气息灼热,“但是。”
我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呻吟。
他低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的后颈,如同猛兽标记所有物,随即又密密的沿着脊椎向下啄吻,又向上吻去,直到再次含住我敏感的耳垂,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笃定和深沉的占有欲:
“我不会放你走。”
4。
好好笑哦,琴酒说不会放我走。
我倒是想走,前提是我能下得去床。
卑鄙无耻黑泽阵!!!
5.
我这个人一向得寸进尺,属于一旦有人给我开了一扇窗,我就绝对不仅是要凿开一道门,是要直接把墙砸穿的那种。于是,琴酒给我开了口子,就是允许我在床上吃饭,还是他喂我吃饭之后,我就顺杆子爬到一天都是在床上度过的,饭也都是琴酒喂的。一一呵呵,我倒是想下床吃饭,情况不允许啊。琴酒那堪称天赋异禀的雄厚本钱和非人哉的惊人体力,我只能说…我感觉我此刻活着都是他手下留情了,至于无处不在的酸痛尤其是上面和下面……某些使用过度的重点部位什么的…别说下床,动一下都有可能扯到……又不是只有琴酒一个人会把“负责"两个字挂嘴边,我也会日语,我也会说,我很记仇的,我的嘴巴也可怕得很!
我捏了把身后的当做靠枕的玩偶,才不承认这是在给我自己壮胆,仰着脸对坐在床边的银发青年倒打一耙,不对,理直气壮地责怪。“这都是你害的,所以大哥得对我负责才对。”琴酒闻言,只是淡淡地垂眸,将空了的瓷碗和勺子放到床头柜上。怎么说呢,他的动作看起来很平静,甚至堪称随意,但那瓷碗底部与床头柜接触时发出的那一声清脆的“磕嗒"轻响,还是吓得我小心心脏一跳,小脖子一缩,连带着被他啃咬得至今仍隐隐作痛的后颈都又痛了几分。可能是因为我还没有从疑似床伴兼第一小妹的身份正式转变过来吧,总觉得拔X无情的琴酒要教训我的厚颜无耻了。事实证明,是我以小英子之心度大琴酒之腹了。琴酒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一一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怕他拿枪出来,更怕他拿手铐出来,那什么也不行。
拿枪出来我会死,后面两者我也一样会嗝屁啊啊啊啊我现在明天能不能下床都不一定呢可别让我直接死床上啊!!!我惊恐地瞪圆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琴酒从抽屉里掏出来了一个小盒子?
首饰盒的那种。
他打开盒子,把我的左手从身后扯过来,不由分说地将我的左手从玩偶身后扯了过来。在我震惊得几乎无法聚焦的目光注视下,他将一条闪烁着细碎光它的手链,小心翼翼地戴在了我的手腕上。
和他送给我的祖母绿项链不一样,这是一条钻石手链,设计简约却极致璀璨。
哦,说起项链,某些同样糟糕的回忆又闪现在我脑子里了。是的,昨天晚上是极其漫长的一个晚上,全身上下只有一条项链的我……他又怎么对项链和对我的……
我的脸不争气地再次爆红,手腕和手腕上新鲜出炉的手链都在颤抖:“这、这是?”
“打猎回来的礼物。"琴酒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