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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热(2 / 3)

说:“钟先生好像在教我怎样得寸进尺哦,以后脾气变大了声音小了。

不是一下子变小的,而是陡然掐断的消失。明翡还没从回过神来,刚刚贴着脑袋还力度适中的那只手猛然加力,让她身体径直往前倾了好一段距离,脸不再仰高了对着他,反而贴近了下腹,距离近到鼻尖能剐过衬衫的贝母扣,

她脖子挺得笔直,唯有自己知道究竞有多僵硬。得寸进尺的不是她。

变大了的……

明翡闭上眼睛,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后,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心脏越跳越乱,扶在他大腿上的手不知不觉也攥皱了西裤垂顺的面料,情绪烫得她耳根发红,又苦于被堵死了所有退路,僵持越久,越红得滴血。钟聿行的声音从天降下,轻柔得与方才动作的粗暴突兀截然相反。他说:“试一下,翡翡。”

明翡理智混沌,潜意识拒绝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还是第一时间懂了。正因为懂了,抗拒与冲动正式展开了拉锯战。她害怕,又被隐秘的期待啃咬着,最终还是表层情绪抵过了深处的,明翡小\心心翼翼地吸入一口气,蓄力准备逃离。可下一刻,耳朵被塞进了什么。

空旷寂静的房间仿佛一下子被声音填满了。不是错觉。

明翡摸了摸蓝牙,原本不解地想抬头望,可脑袋后的那只手又略施重力,这次,只让她移动一小寸。

和彻底方寸大乱。

她脸完全贴上皮带,双唇抵住坚硬冰冷的金属扣,却一点都无法降□口内渐沸的热意。钟聿行另只手捉住了她的手,像学写字那样,温柔地掰动着她每根手指,教着用力,慢条斯理的,最后领她经历完全程。金属扣从祥带正中间的位置脱落,也从她唇上滑到另一侧。他没有松开,而是停到皮带箍住的地方,把她的手调.教成解纽扣和下拉拉链的模样。这个倒是……简单多了。

明翡无法思考了,他帮她戴上耳机的动作实在无赖得过分,耳边流利的美式发音,生涩得听不懂的长篇汇报,毫不留情挤走了思考的空间,她一边听,一边如提线木偶被控制,被引领,被卸掉所有逃离的想法。那夜被阻绝的不清白热意,褪去困住它的最后一层布料。微弱到原本不值一提的期待,爬过漫漫长路,终于啃咬到心脏。她终于直面他本性。

后来钟聿行放手,不再控制。

谁说当夜被困住的,只有他一人呢?

明翡是聪明的,她知道薄如花瓣的双唇该分离张大,空无一物的口腔该被填满,该用上亲吻时柔软温热的舌头,触碰他隐私的皮肤,感知上面蜿蜒的筋给她浑身一震,动作微停。

钟聿行在和对面人讲话。

讲的也是英文,明翡第一次听,发音标准,语速匀缓,如果听不懂,配着磁性的嗓音,会误以为他在读一首浪漫的情诗。对于她长久的停顿,他应是不满,攥住头发,用明翡感觉到微痛的力道强制她上下,不容反抗,而他交谈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澜,和她被折磨得泛泪的表情,底下磨得乱糟糟的衣裤截然相反。

什么深入到喉腔,抵到某个会触发干呕的节点上。明翡再也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呼吁呜鸣的声音,接替他,读那首情诗。一夜未完。

周昀很晚才接到钟聿行,在楼下,他难得等到昏昏欲睡。一看时间,其实还不到零点,比之前许多应酬都早,怪得很。等钟聿行上车,周昀系好安全带,下意识问了句:“你不在明翡小姐那留宿吗?”

他才反应过来。

原来他潜意识以为今晚钟聿行要留宿,而孤男寡女,发生什么也很难及时知会作为司机的他了,又不能擅离职守,唯有耗着神硬等。幸好没走。

四少爷的口吻不太痛快。

“她不让留,赶我走了。”

同时车窗落下,钟聿行点了支烟,从后视镜里看,抽得颇快。周昀跟他这些年,也没经历过这种事,但幸好他成家立过室,年轻时也是追过女生的,尝试劝解道:“太快了也不好。”钟聿行不动声色横过去一眼。

周昀不急不缓地踩油门,让清爽的夜风吹醒被逐客后郁闷的男人。他甚至还提了些没什么用的建议:“北方天气干燥,年轻人又容易肝火旺盛,我让云姨明儿熬点下火的汤水给你,是最近看中医给我开的调理方子,我给我儿子孙子者都发了一份,一个最近在跟媳妇儿吵架,一个追不上女生正烦着,好用的。”“好好开您的车吧。”

钟聿行无奈笑了。

他抽完一支烟,又放任风在车内流窜了半响,眼睛盯着外头某个方向,他不在看街景,因为景色变幻,没有令眼神移动分毫。良久,窗玻璃升上,聚起了一道声音。

“昀叔,你看着的中医,会瞧心肺方面的疾病吗?”“会一点,但不精通。"周昀正准备问他替谁打听,转念想起,“但他师兄会,好像还是这方面的大拿,怎么了?”

“帮我联系下,翡翡的老师病一直没起色。”钟聿行一直没忘记这事,尽管明翡说暂时不用。后来他又仔细问过一回,说孟怀端得的是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是早年玉雕时没有做防护措施落下的病根,严重归严重,但前些年已经控制得很好了,进展缓慢,只是加上年纪大点后心脏方面的小毛病,要更加用心养护调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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