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咧嘴,可凶了。”
“那你..….
“我的确是受伤了,原因就不方便跟你多说了,至于余独白他们,是我要求上面把人调给我的。”
原徕受伤的消息一出,少不了有心人的打探和造访。她目前的身体没办法做到时刻应付突发状况,所以拿政府做借口把所有人挡在外面最省心。
另外,既然要在公众面前重塑她和政府的关系,那就总得展现出一些政府重视她的证据。
因此余独白他们的存在看似是行保护之名,实则是为了来当盾牌和展示物的。
这事没什么技术含量,还枯燥得很,不怪刚才那士兵觉得无聊透顶。所幸短则半月,长则一月,等人们的关注点彻底转移到其他地方后,他们就可以离开了。
原徕一直都是个很有注意的人,曲行令明明对此再清楚不过。他感觉自己刚刚的担忧显得很蠢笨,也很莫名其妙,一点都不像自己平日里的行事风格。
难道这就是关心则乱?
真是形容精准却又极度讨人厌的词语。
“既然你没什么事,那我就,不再多问什么了。“曲行令垂下眼眸,不愿再和原徕对视,“对了,简秋让我带句话,她让你好好养伤,军中事务一切有她。”“好的,你替我告诉她,但凡我回去后发现有一点纰漏,我会把她吊起来打。”
曲行令不是很能理解此等残暴的上下级关系,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把人送走后,始终在强撑的原徕没了笑意,跌跌撞撞地往地下室走去。封子絮适时出现将她扶住,皱着眉头说道:“你头两个月非必要情况下就别出来见人了。”
“知道知道。”
“诶,我刚刚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你想不想听。”“什么?”
“我发现你的上级,那位曲司令,他喜欢你。”原徕顿住了脚步。
她撩起眼皮瞥了封子絮一眼,平静道:“没有的事,别乱讲。”封子絮挑了下眉,秒懂。
“嘛,以你们的关系来看,确实′没有'比有"好一些。”“啰嗦。”
把原徕送进地下室后,封子絮回到了监控区域守着。本身看顾原徕这活不该由她来做,但原路漫给的钱实在是太多了。也正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愿意收钱办事的人,从不喜欢欠人情的原路漫才会选择她。
若非要再找个缘由的话,那大概就是她安抚艾兰也很有一手。“封医生,徕徕什么时候可以好?我想她了。”艾兰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盯着光屏里正在闭目养神的原徕,语气哀愁又可怜。
“想徕徕的话,你可以给徕徕打音讯,她一定会接的。”“徕徕在睡觉,我不吵她。”
“真是个好孩子,等徕徕好起来了,她一定会表扬你的。”“真的吗?”
“当然了,你看,你听徕徕的话一直待在四楼不乱跑,就算想徕徕了也不会去打扰她,"封子絮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跟哄小孩一样,“如果你能坚持下去的话,徕徕知道了不仅会表扬你,还会给你奖励的。”“我一定会坚持的!”
艾兰坐在椅子上,扑闪着一双澄澈的蓝眼睛。他满脸眷恋地盯着原徕看了好久,等到挨过那阵思念的瘾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封子絮叹了口气,打开光讯表想处理一下新讯息。怎料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竟有人不知死活在原家门口闹了起来。“我要见原徕!!!!”
得知原徕受重伤后,不顾叶翎劝阻,毅然决然请假跑来A区的商则叉腰大吼道。
余独白一脸无奈地看着他,语气却难得强硬:"”……商先生,司令受伤正在静养,现在不方便见外人。”
“我就看她一眼,我想知道她到底伤得有多重!”商则没想闹腾,主要是网上言论传得很离谱,有人说原徕昏迷了,还有人说她意外截肢了,愣是吓得他做了一晚上噩梦,凌晨五点半就给惊醒了。他作为一个在读医学生,成绩虽然没有到名列前茅的地步,可是分析病情轻重还是没问题的,为了让自己能心安一些,也为了能见原徕一面,他无论如何也要进去。
“商先生,你真的不能进。”
身材高大的余独白站在商则跟前,衬得他跟墙角下的小鸡仔似的。周围另外几名士兵也用不善的眼神看着他,愈发让他感到无能无力。商则深吸了一口气,换了种态度跟余独白说话。“余独白,我们好歹也认识过一场,不管怎么样你总该替我问原徕一声,而不是擅自做主拦住我吧?万一原徕她就刚好想要见我呢?你说是不是?你问-问吧,但凡她说一个不字,那我就走,行吗?”余独白为难地抿了抿唇。
就在他摇摆不定时,耳机里突然传来了封子絮冷漠的声音。“赶走他,立刻,马上!”
封子絮紧紧盯着疑似又要毒/瘾发作的原徕,一股无名火窜上了心头。之所以需要有人长时间盯着监控,是为了避免原徕失去理智过度伤害自己。一旦地下室的医疗监测机器响起监测目标生命垂危的警报声,就需要有人立刻释放大量麻醉气体来弄晕她。
这活长时间干下去就是一种折磨,天天睡也睡不好,还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的。
最重要的是,地下室里关着的那位还是她封子絮最好的朋友。亲眼看着原徕吃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