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夫人,我想干什么,夫人还不了解吗?”闻青穗拍开他作乱的手,跟他说她月事来了。赵凛天有些失望,他记得夫人的月事明明前不久才来过,他温声道:“夫人没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
闻青穗觉得赵凛天这人时时刻刻都能发情,可能习武之人精力旺盛,他天天练武还不累,还整天想着这事。
赵凛天摸了摸夫人的肚子,夫人的肚子有点小赘肉,软软的,很好捏,只是摸起来还是平坦的,他觉得奇怪,明明他都这么努力了,夫人为何肚子没有动静,他很想要一个属于他跟夫人的孩子。
“别闹了。“闻青穗抓住赵凛天的手,再摸下去,他指不定要做什么呢。“为何夫人肚子还没有动静?”
“你别整天惦记着这个。”
又来了又来了,他真是时不时惦记着这个,闻青穗只觉得庆幸,她觉得孩子降生在乱世里不是好事,有女儿就够了,说不定是他自己的问题,他先前肯定也有过很多女人,他却没有孩子,可见是他不行。赵凛天不知道夫人在腹诽他不行,他想的是明日让大夫给夫人把把脉。两人同时静下来,过一会儿同入梦乡。
翌日,闻青穗刚用过早膳,莫大夫就过来。“夫人不是说每回来月事就肚子疼,手脚冰凉,给莫大夫把把脉,莫大夫是最擅妇人科的大夫。”
闻青穗不疑有它,伸出手给莫大夫把脉,莫大夫诊脉的时间格外长,又问她来月事是有何症状,一番看诊后,莫大夫看了一旁的赵凛天一眼,欲言又止。闻青穗见他们打眼色,顿时明白这根本不是普通的看诊,一定是赵凛天见她肚子没动静,找来大夫想给她调理身子。她冷声道:“大夫,你有话就直说吧,别藏着掖着。”“夫人是不是上一次生产时难以落胎?”
闻青穗自然说是,但是与不是,她也不知道。“许是夫人上一次落胎时艰难,伤着身子了,且夫人胞宫寒气较重,夫人若想再有身孕,需慢慢调养。”
闻青穗是有点意外的,还真是她自己身体有问题。“我给夫人写药方,夫人需暖宫散寒,等夫人服用汤药一段时日,我再来帮夫人把脉。”
“不用写了,既然是上一次落胎伤着身子了,以后很难再有生孕,何必多此一举,这药,我不喝。"闻青穗直接拒绝,她冷脸,谁爱喝谁喝,反正她是不会喝的,没有孩子就没有孩子,是赵凛天没有孩子,又不是她没有孩子。赵凛天见夫人动怒,示意莫大夫离开,大夫离开后,他想拥住夫人,被夫人生气甩开。
“夫人别气馁,莫夫人医术高明,夫人可以相信莫大夫。”闻青穗瞪了赵凛天一眼,想要孩子的人明明是他,又不是她,她严肃道:“赵凛天,你别给我装傻充愣,我说了我不会喝药,你想喝就自己喝,你想要孩子就自己生,别盯着我的肚子。”
“小娘子多可爱,夫人不想多一个小娘子吗?”“我不想!”
赵凛天也沉了沉脸:“夫人是不想要孩子还是不想要我们的孩子,夫人是不喜欢孩子还是不喜欢我?”
“你明知故问!”
“夫人是不喜欢我,夫人觉得我强迫夫人了,夫人还惦记着你的夫君,夫人,你的夫君已经死了。”
闻青穗看着赵凛天,没有言语,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夫君是谁,他又怎么知道她的夫君已经死了,女儿说她爹爹还没死,只是跟她们走散了。“夫人的夫君名叫顾彦山,是晋成帝宠妃淑妃的弟弟,大燕国的将军,我们攻入信都时,刀剑无眼,战争总是会死人的,不巧的是顾彦山便在这场战役中丧生,所以夫人还是别惦记着你的夫君,他已经死了。”闻青穗诧异地看着赵凛天,他说的是可是真的?她夫君真叫顾彦山,还是一个将军?
赵凛天是怎么查到的?只凭一个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