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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还是下回吧。”屏后隔开的小间内,静得一根针落下都能听见。她感觉到自己的心抽痛了一些,忽然就喘不上气来:“静瑶,我刚从回廊底下过,似乎是吹着风了……头疼,我先回去了。“她站起身来,慌乱间撞了椅子的扶手,手臂立刻起了一块儿淤青。

林静瑶惊呼一声,连忙去扶她,又招了一旁的小丫头:“唉,快请大夫啊。”

她说没事。

带着梨月很快离开了。

夜晚的风不知道有多冷。刀刮似的拂在脸上,她散了身边跟着的人,一边抹眼泪一边回房,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只是外出公于的,又不是刻意不见…为什么还是这么委屈呢。实在太没出息了。

可是还是想哭。

她走在回廊上,忽然不想那么快回去。吹吹风也是好的,到时候眼泪就干了,不会被人看见。只是泪珠子一串一串落下来,一点都没有要停下来的劲头。不知不觉回廊到了尽头。她脑袋晕晕的,四处望了望,也不知走到了哪里。前头忽然传来说话的声音。

一道月门,打头走过来一个样貌周正的男人,声音有些粗。还有两道说话的声音。她朦朦胧胧的没有听见,正要转身回避。却听见前方传来询问的声音。“怎么有人,是谁在那儿?”

她望了望四周,发现身边根本没有带任何人。又是个男人的声音,她一时进退两难……怔住了。

周二爷到底看见了她,吓了一大跳。偏头跟谁解释着:“是家中嫂嫂的姊妹,这些日子在府中陪伴,想是刚从宴上出来,您别见怪。“他笑着说话,言语间有几分讨好的意思。

反而是另一人往这边看了一眼,才戏谑地道:“要是旁人这样莽撞,定是不太妥的…“略略抬了抬下巴,说道:“可是那位小姐,见不见怪这种话,就不是周二爷你能说的了。”

“你说是不是,赵大人?"隆鄂笑了笑,勾着周二爷的肩膀:“给他们留个说话的地儿吧,你不是说要请我喝酒吗,就现在吧。去你书房喝。拿你最好的酒出来!”

大半夜喝什么酒!

周二爷摸不着头脑,就这么被拉走了。

寂静的回廊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赵明宜不明白……她本以为就见不到了。为什么又如此突然,一点准备的时间都不给她留。

刚刚哭过的脸火辣辣的,冷风吹过来,她觉得好像刀刃刮过。划得人生疼。就连心也是疼的。

他穿了身绯色的右衽领袍,身上披着大氅,高大的身影在月色下显得格外清冷。他看向她时的目光也是淡淡的,似乎并没有什么喜悦的情绪。“哥哥……

她出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是嘶哑的。刚刚哭岔了气,连嗓子也坏了,说话火辣辣的疼。

穿过中堂有一座四四方方的长亭。赵枢看了她一眼,转身往亭中走去,抬手示意她跟上。

“哥哥,天黑了,我该回去了。“她一边跟着,一边看了看四周,总觉得过分安静了。像是谁把这边守着的下人都招走了。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鼓一鼓的,越来越快。

他没有说话。

赵明宜却觉得他的步子放缓了一些。

走到亭中的时候,江月清冷如雪。

她听见自己胸腔中的震动,心跳如鼓。让人害怕。为什么害怕呢。

“你何时回来的……“他站在亭中,静静地望着水中明月的倒影,声音低沉。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半月前,那时候就回来了,想念静瑶,便来看看她。”

“您呢……

怎么忽然来了锦州。

他听见她的称呼,轻笑一声,却是把她按在怀里揉碎的心都有了。“过来公干而已。”

然后,长久无话。

两个曾经关系那样密切的人…竞然陌生成了这个样子。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她看着他的背影,一点要离开的心思都没有了。她很想他。

两年未见,她只能从张离生信中的只言片语,来描摹他的生活轨迹。现在他就在她眼前。

反而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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