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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蓟州,那也是一样的,只是唯一不一样的是,那时她并不知道她不是他的妹妹。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林静瑶帮她收拾东西。

“你既要走,就该放下这件事。只要他还把你当做妹妹,就没什么过不去的…你何必放在心上呢。"她劝她。

赵明宜懂这个道理。

“好。”

马上要启程了。这两日他也没有来看她,静瑶告诉她他的确很忙,这几日他跟隆大人都在知州府上。很快就到了要走的那一日,周家两位爷还有静瑶,亲自送他们上的船。

他们依然没有话可说。

路上也在下雨。又冷又湿,水上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侍从告诉她,蓟州越来越近了。再有一段儿,就进入了辽宁的地界,他们很快就能到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心情慢慢地好了起来。甚至能说是愉悦。或许是终于翻过了南边的那一篇,她的心安定了下来。

傍晚的时候,船上的侍从忽然过来请她,让她往船舱去一趟:“大人似乎有点事情,请您过去…

她心头一跳,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紧张起来。换了身衣裳便往舱房里去了:“是什么事?”

“我,我也不知道。"侍从顿了一下,说话间都不自在了。终于在她过去的时候才知道,根本不是他请她过来的。是隆鄂让侍从过来请的她……他喝醉了,静静地躺在床上,看见她过来也没有说话。“我,我要出去吗?"隆鄂已经走了。底下的侍从也走了。船舱十分安静。只留她跟他在房里。

…有种莫名的感觉。她很久没有离他的生活这么近过了。船行在江面上,并不太稳当,她脚下踉跄一下,很快扶着船壁,在离他最近的地方找了个位置坐下。

他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舱房里十分安静,她甚至能听见他的呼吸声。跟她轻柔绵长的呼吸不一样,他的重一些,带着一点淡淡的药味。

她站起身就要走。

只是抬脚那一瞬间,身后紧实有力的臂膀,忽然拥住了她。她脑子一瞬间炸了开来。

就连呼吸都紧促了。

“哥,哥哥…我是蓁蓁啊。“她心慌着,带着一点哭腔,慌乱地去拉他的手。她并不是无缘无故慌乱的。

两年前那个雪夜,在永州遇见的那一次,她清楚地知道他们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可是他给她喝了酒。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哥哥……"她被他拥住的地方,越来越热,脸也发烫起来,像是火烧了似的,又热又红,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就在她真的要哭出来的时候。

身后高大的男人忽然松了手,反而将她转了个面,轻轻地拥入了怀里。他的力道很轻。

足够她挣脱出去。

可是她愣住了。

她噙着泪,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刚健而有力。他抱着她,没有说话。

手轻轻按着她的后脑,把她搂在怀里,长久无言。她能感受到他的手想收紧。

却是克制地给她留了余地。

她要是想跑,推开他的手就能跑出去。不需要任何的力气。她待在他怀里没有动,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哽咽地道:“我们……我们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样呢。”不该是这样的。

她向来把他当作兄长的。

可是现在,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她的头靠在他心口的位置,能真切地感受到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他抚摸她的后脑,把她按在怀里,伸出指尖给她拭泪。他问她:“你喜欢做我的妹妹吗?”

她哭得像只花猫儿,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嗯。”“喜欢也做不成了……”

他把她搂得更紧,忍着将她揉碎在怀里的冲动:“你明白吗?”为什么不能呢。

她不懂,他们之间若做不成兄妹了。又该要怎么办呢。他把她放开,拉到了面前,仔细地看了看她:“你回去吧。”又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额发:“别怕我…不管你跟为兄最后怎么样,”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那天回去之后,她一夜都没有睡着。哭得嗓子都哑了,心里像有几十只小马在跑,慌乱得不知所措。

他们怎么能这样呢……

他让她回去好好想想。可是这有什么好想的。他在她心里是哥哥,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人……是不能亵渎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的呢。

那天晚上,她窝在被子里,辗转反侧,眼眶红红的,根本没有睡意。烛火亮了一夜,翌日一早,门吱呀一声开了,梨月端着一个漆盘走了进来。她伏在榻边,抬了抬手,将漆盘里的东西给她看。

顿了许久才道:“这是爷让人送过来的……他说给您。若是实在想不通了,就拿着这个去找他吧。”

她压了压被角,眼眶还红着,低头去看梨月手里的东西。心中一震。

是一枚成色极好的绿玉。也是赵家每一个小辈都有的一块玉……只有她没有。

那时她并不明白为什么她没有。后来才知道,她根本不在赵家的族谱上。就连母亲的刻碑,也只有晗音的名字。

她把这没玉拿在受伤,仔细地打量着。

他怕她害怕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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