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下意识攥住衣裙,远远看着他。
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花漪又大着胆子朝孟颐走去,“孟公子,您、您回来了。”
女子眼眸清澈,像一只未经世事的幼兽,慌乱无措又十分不安。
他却能在她身上看到别人的影子。
她们长得好像不像,可花漪那双澄澈的眼睛,总让他失神。
“你知道我买下你的目的是什么吗?”孟颐见她不安,尽量让自己的面色柔和了些。
花漪看着眼前清俊的少年,脸颊泛红,目光闪躲,磕磕碰碰道:“是、是给公子当、当暖床丫头。”
方才他将人压.在身下,唇还未落到花漪的脸上,就被母亲的人叫走。
孟颐盯着花漪染上薄粉的脸,问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花漪霎间脸色发白,血色尽褪,死死攥着身侧的衣衫,都着声音说:“奴婢身子没病,是干净的。”
怕他不信,花漪伸手去解腰间的细带,“公子若不信——”
孟颐捉住她的手,无奈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想说,若你后悔,我可以只留你做普通丫头,跟在我身边即可。”
花漪错愕看向他,手上叠盖的手掌很热,她不敢动,“奴婢,愿意的……”
又怕孟颐觉得自己太过心急,还想再说些什么,扬起小脸刚想说什么,就被孟颐一手搂腰,一手穿过膝弯抱起。
“啊——”
天旋地转,花漪被放在了柔软的床褥上,眼神迷离,她看向撑着手伏在自己上方的男子,“孟公子……”
“我轻些。”话音被藏进脖颈之间。
什么都不懂的少女,被粗猝不及防的温热席卷,顺子不由一颤,闭上了眸子,感受着湿热的气息一点点移动着。外面遮拦被撤去,满园春.色展露在空气中,花漪打了个冷颤。
破土来得猝不及防,花田还来不及湿润,就被破开,花漪忍不住皱眉,双臂搂紧了唯一的支柱,指甲深陷皮肉,面前人动作周而复始。
起先动作轻缓,土壤慢慢适应,随着露水渐渐多了起来,动作也就大了起来,深锄才不费花露。
纱帐被一把抓落,飘飘撒撒垂下,掩住一室春.景。
……
“东西收拾妥当了?”赵世临绕过屏风,问镜前拆解发髻的女子。
女子透过铜镜看他,“妥当了。”
明日就要动身回临安,宅中的几位主子都开始忙碌起来。
“二弟和弟妹都催得紧,怎不跟父亲母亲一同回临安?”周潆楚将耳坠取下来,放入妆奁,起身走到赵世临身边。
赵钦有官职在身,告不了太久的假,成婚前那次急急赶来,只留下了沈氏,临成婚前一日才再次赶到。婚事成了,两人也不留了,若不是沈氏见老夫人面色不对,拉着赵钦说再留几日,恐怕两人成婚后一日就回了临安。
至于赵钦,还不是不愿早早回书院读书,南浔景色又美,才留到了今日。
“急着回去花天酒地吧。”赵世临走到小榻前坐下,摇头轻笑道。
周潆楚见他眼含讥讽,也识趣地没接话去掺合兄弟二人的事,而是道:“祖母那边拾掇好了?”
赵世临刚从老夫人院中回来,点了点头,“嗯,只等明日一早动身。”
周潆楚了然,刚想去净房沐浴,身子刚起来就被一道力拉入怀中。
赵世临紧紧将人搂着,埋首在女子颈间,闻着女子身上独有的气味,没忍住用唇碰了碰。
周潆楚动了动身子,无奈道:“明日就要上路,今日要早早歇下才是。”
“急什么?”赵世临偏头去看窗外的刚黑不久的夜色,说道。
周潆楚懒得和他说,用了力想起身,奈何腰间的手勒得死死的,于是不再挣扎,侧身说道:“夫君,别闹了。”
赵世临勾唇一笑,把人抱起来,吓得周潆楚连忙搂住赵世临的脖子,知道今天这事躲不过去了,急道:“奴家还未净身呢!”
赵世临原想直接朝着床榻的方向走,一听这话脚步一顿,周潆楚还以为自己可以解脱了,就听到男人愉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便一起。”
周潆楚瞬间从耳朵红到脖颈,嚷道:“夫君,这不合规矩!”
木桶不小,倒是便宜了赵世临。
周潆楚缩在一角,防范着男人靠近,说来也怪,男人竟然没有动手动脚。
莫不是自己想岔了?
正想着,腰就被一双腿勾了过去。
“啊——”周潆楚大惊,落入了一副温热的躯体中。
赵世临湿着身子,长发披散,眼睫也被雾气沁湿,“阿楚,试试?”
男人一双眼睛爬满欲色,脸上还挂着水珠,声音沙哑低沉,活似男妖精。
周潆楚面色绯.红,水眸瞭过他古铜色的胸膛,舔了舔湿乳的红唇,娇.声道:“不要……”
“不要?”赵世临双手握住周潆楚的细腰往,怀里一带,肌肤相贴,密不可分。
水花四溅,落了一地,水中红莲也在此刻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