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出去!”
阮娇娇点头,“早就该这样啦!咱们五个人,缺了谁都不好玩!”松年:“那万一陷入危机的是猛男呢?”
凌彻自信道:“不论多危险,撕碎传送符的那点时间,我还是能挤出来的。”
小弟丙羡慕道:“那我们的传送符也交给你保管吧!”“不行!"阮娇娇有理有据:“我们又不在乎名次,后面要是不好玩就传送出去了,我可不敢带上你们,回头又赖我影响你们成绩,我上哪儿说理去呀?”“阮师妹说的在理,我们终归不是一个队的。"岳灵给了小弟丙一个坚定的眼神,“吴师兄,我会保护你的。”
没有传送符的卢亦承蹲在地上,用手指在黄沙上画着圈圈,“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低阶剑修,从未对这个冷漠的世间做过任何贡献,所以没人关心我的列活也是应该的。”
众人…”
大
八人穿好棉服,又在脸上贴上画着净心咒的符纸,这才由阮娇娇打头,陆陆续续地走进狭窄的通道中。
大伙儿裹紧棉服,低着头走得小心翼翼,只要不去注意两侧的针叶,这一路走得还算有惊无险,唯一值得诟病的,就是在沙漠里穿棉服实在太热了…然而两刻钟后,被汗水浸湿的阮娇娇停了下来。身后的松年一不留神就撞在她的背上,脚步顿时踉跄,好在阮明洲及时扶住了松年,然而还是被针叶戳到了手臂。
“嗷!"松年条件反射地蹲下,缩成一团,“好疼!”阮明洲连忙问:"需要给你用昏睡符吗?”松年闭眼感受着自身的状态,“暂时不用,只是疼而已,都穿着棉服了还那么疼,这哪是叶子啊?简直是刑具!”
走在倒数第二的芙黎不明所以,“松哥,你咋啦?”没等松年回答,就听阮娇娇高声回应:“前面没路啦!”闻言,卢亦承偏过头,就对上芙黎凶狠的目光,"……”“都是你个乌鸦嘴害的!"芙黎气恼地戳着他的背,“我们不玩了,你就在这自生自灭吧!”
卢亦承”
凌彻站在芙黎身后,瞧着昔日高高在上的剑修,此时此刻却被玄三宫弟子全面压制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卑微模样,凌彻不禁笑出了声。“你们别闹了!“松年扯着嗓子喊:“有这功夫还不赶紧想办法,这叶子扎人太疼了,天黑之前咱们走不出灌木丛就真得传送出去了!”卢亦承脸色一白,不管不顾地转过身来,被针叶扎得眦牙咧嘴,“嗷!松年没说错,是真的疼!”
芙黎地铁老人看手机,“你有病啊?这事都要亲自尝尝咸淡的?”卢亦承缓了几个呼吸,才道:“老大经常和我们说你鬼主……呃……说你聪明伶俐,好姐姐,我求你了,快想想办法吧,你们千万别把我留在这里!”芙黎抠抠脸,“你不都转过来了吗?还要想什么办法?”卢亦承满头问号,“啊?”
“啊什么啊?掉头出去不就行了!转身转慢点,哪怕扎到也就疼那么一会儿又死不了人。”
芙黎蹲了下来,裹紧棉服,演示着正确的转身方法。就在她转到一半时,却突然不动了。
凌彻蹲下,循着她的目光看向一侧的灌木丛,而后心念一动,把写着芙黎名字的昏睡符召到手中。
“那里…有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