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开什么玩笑?谁还有心情在这种环境下看书?”
年轻人不解。
“你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老人?”旁边一个瘦高囚犯低声道,“听说上次有个新来的囚犯打扰他看书,第二天就被送去急救,昏迷七天。”
“以前有个傻子嚣张惯了,惹了他。”一名秃头囚犯咧嘴冷笑,举起小拇指比了比,“那老头一抬手,‘咔’的一声,脖子拧断,跟扭麻花似的,挂在书架上晾了一夜。”
“我他妈那晚睡梦都在抖。”
“最离谱的是,第二天监狱那帮狗官屁都不放一个,反倒给他升了权限。”
“稀有书、传输权限、特供营养剂。”
年轻人脸色刷地一白,喉结滚动了一下,悄悄后退半步。
“平时他一坐就是一天。”一个老油条咕哝着,声音压得极低,“但——要是他盯上你了,你就完了。”
“那老者平日里从来不搭理其他人,可是今天……”
那囚犯咕哝着,摸不准这老者究竟在搞什么鬼。
唐装老者没有搭理其他人,只是定定地看向时萘,悠悠道:
“你,叫什么名字?”
一瞬间,所有人屏住呼吸。
悄悄地听着这边的动静。
“我是时萘,一名治疗系觉醒者。”
她的声音不大,如同一滴水落入寂静湖面,掀起了阵阵涟漪。
“什么?姓时?”
“这个姓氏……还有刚才的身手……”
角落里,一个装着机械义肢的壮汉皱着眉,喃喃自语:“不会是北斗财团的那个‘时’吧?第一军团长的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