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欲滴,几乎透明的颜色,再加上没有一点杂质的玉质,几乎是顶了天了。“这很贵吧?"鹤枝惊叹。
“还成。“段洲庭懒懒应了一声,也不知道这句还成是贵还是不贵。鹤枝侧眸看他,“你可骗不了我,我们大二就上材料学了。”段洲庭还是笑,只不过这笑里多了些纵容,“怎么,想让我夸夸你?”“谁让你……”
“我们枝枝真厉害,懂得真多。”
“我都说了我没有这个意思。"鹤枝有些不好意思的耳垂发烫。“那就是我自己想夸的。“段洲庭从车前的烟盒里摸了根烟出来夹杂手指间,他顺着烟身朝鹤枝点了点,“你先带着玩儿,后面找到更好的,我再给你买。见到这块翡翠玉镯的第一秒,他就想起鹤枝来。想她白皙纤瘦的肩头,和她后脖颈间如玉的触感,好像她天生就适合最好的玉。
鹤枝没应这话,反而问了句,“之前见你总带串虎眼石的手串,怎么这几回都没见到?”
段洲庭想了想,淡淡回她,“沈听说那玩意儿显老,见你的时候,我不敢节。
鹤枝一怔,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在心间流窜。放电之人却没事人一样,漫不经心地扫她一眼道:“上去吧,时间不早了,别叫你…”
他顿了顿,“别叫你妈妈担心,我住在市区的酒店,明天来接你去玩儿。”鹤枝早在他那句你妈妈里乱了章法。
她敷衍地嗯了一声,就立刻推开车门下了车。段洲庭不动声色地盯着她慌乱逃开的身影,静静在阅读灯下点燃那根烟。一支烟的时间,他思绪放空,甚至连情绪都像被鹤枝带走。抽完烟,他最后朝楼上看了一眼,随即驱车离开。和段洲庭在楼下待了将近一个小时,等鹤枝上楼,家里客厅的灯已经熄灭。鹤枝悄悄松了口气打开家门悄声进去。
刚关上门,就听暗色里林妈严肃的一声。
“枝枝,你去哪儿了?”
鹤枝一瞬间神经绷紧,她捂着狂跳的胸口处伸手按亮客厅的灯。客厅中央的沙发上,林妈抱臂坐着,整个人都显而易见的不悦。鹤枝三两步走过去,故作轻松道:“妈,你吓死我了。”林听雨侧眸过来看着鹤枝揽住自己的胳膊,忽然说了一句,“你还知道我是你妈?”
“你刚刚在楼下,和谁在一起?”
鹤枝顷刻间头皮发麻,像是被人一把掐住了命门。她犹疑问:“您刚刚都看见什么了?”
林妈试探,“你谈恋爱了?”
咚咚咚一一
心跳擂鼓一般。
“我……”
“看车牌,是京市的,你谈的那边本地人?”“而且那样的车,那样的家庭,枝枝你告诉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只看见了车牌和车,并没看清是谁。
鹤枝悄无声息地松了口气,“妈,就是学校里的同学,他家里条件还行。林听雨又问:“你们是认真的?”
鹤枝顿了顿,没正面回她:“您不是说大学就应该谈谈恋爱感受一下?'林听雨舒展了脸色,“你之前连个交好的男生都没有,妈妈还以为你很难恋爱,没想到……”
“枝枝,你要小心受骗。”
“哎呀,我知道了。"鹤枝朝她撒娇,“都这么晚了,您还不睡?”林听雨起身,“就准备睡了,这不是看你不在家又担心,才等到现在。”“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鹤枝一路将人送到房门口,“您快休息吧!”林听雨临了还是忍不住多嘴一句,“谈谈恋爱也好。”房门打开,她就准备进去,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脚步一顿。“妈,怎么了?”
林听雨转身回头,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的女儿。鹤枝没来由地喉头一紧。
她听见林听雨问:“对了,你在京市上学这么久,见过妈妈的郁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