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报应吧,谁让我之前和你一直作对来着。这话情绪更不对了,郑清容把他拉起来,上下打量着他:“瞒了我什么?”霍羽连声控诉:“你看,你到现在都不信任我,怪不得不肯给我名分,你就是玩·弄我,让我把心掏给你,身献给你,然后你又始乱终弃,你个负心人。”这样的霍羽郑清容见所未见,一时有些拿不准他是真的还是装的,但他这眼神也确实委屈得很,都不像是他了。
郑清容被磨得没了脾气,最后只道:“不是要去杏花天胡同吗?想去就去,自己处理好这边的事。”
这个处理当然是指避开耳目的意思。
霍羽瞬间满血复活,拉下衣领,指了指自己锁骨的位置:“那你在我这里咬一口,越重越好。”
这脑回路跳得,郑清容简直跟不上,上下有什么因果关系吗?见她不动,霍羽拉起她的手,一一吻过她的指尖和手腕,随后带着她的手落到自己的锁骨上:“咬我吧,像上次在浴池里一样。”郑清容掐了他一把:“自己咬。”
真以为她和他一样,见人就咬,同心蛊还在身上,咬了他可是自己疼。不过说起这事,郑清容又想起上次咬他的时候,自己似乎没感到疼,也不知道他当时是不是压制住了同心蛊。
怀疑地瞥了霍羽一眼,郑清容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却见霍羽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不咬我,吻我总行吧。”说罢,便要凑上来索吻。
郑清容推开他,起身离去。
大白天的,又开始作,懒得理他。
霍羽也不气恼,目送她离开,看着自己锁骨上被她掐出来的红痕,嘴角微微上扬。
鸿胪卿屈如柏和礼部侍郎翁自山看到郑清容连声恭喜。他们在礼宾院待着的这些日子,她就已经从从五品礼部主客司郎中升任到正三品兵部尚书了,这速度简直前无古人。郑清容笑着跟他们应和,又询问了她走后礼宾院这边的事,二人皆表示比之前轻松太多了,没出什么大问题。
南疆阿依慕公主不搞事了,老老实实待在礼宾院里,哪里也不去。就是北厉三王姬那边可苦了谢祭酒,每次看到他都是红着眼的。事关柳闻小姨,郑清容也不好管,也就没多说。今日刚回京,除了复命之外基本上没什么事,郑清容乐得清闲。灯下黑和照夜白认路,在她抵达京城的时候就已经自己回到了杏花天胡同,都不用她操心的。
符彦许久未见她,心里着急,还没等下值就来接她了,直到亲眼确认她没什么事,一直悬着的心这才落下。
下了值,两个人往杏花天胡同的方向走,符彦喋喋不休跟她说着近况:“那条鱼我们有好好照料,换水喂饵没有出过任何差错;我有好好练习左手拉弓,前天就已经达到了一万次;仇善的眼睛也已经好了,现在可以视物;陆明阜每天晚上都会过来给那盆扬州的土浇水,土里的杂草已经开出了蓝色的小花,很是漂亮;今晚桌上的菜是我们在院子里种的那些,之前你走得急,都没来得及尝尝,此番就等着你回来和我们一起。”
郑清容一一听了,笑着应好。
她去看了那条鱼,确实被照顾得很好,地里的菜也都看不见半根杂草,每个人都有在做好自己的事。
仇善的眼睛已经好了,没有再缠着绷带,看到她回来,一双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
之前眼睛看不见,他可以借口做自己不敢想的那些事,现在眼睛好了,记起那天在屋顶上的大胆行为,不由得一阵脸热。郑清容看出他的窘迫,笑着出声缓和道:“不欢迎我?”仇善忙摇头打手语。
【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前一句好久不见是实话,自从他伤了眼睛后,都没怎么好好看她。至于后面那句我很想你打出来后他才觉得这话有些暧昧了,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便忙又补充了手语。
【我们都很想你。】
他的痛感和情感都天生迟钝,郑清容难得见他表达出自己的情感,笑着捏了捏他的手,招呼他们二人坐下来吃饭。
两个人一左一右坐在她身边,时不时给她夹菜,虽然是吃饭,但过程一直在看她。
对于这次没有和她一起去做事,他们还是头一次觉得这么煎熬,每天都想她有没有遇到危险,会不会被人陷害,心里念着等她回来了,一定要把心里憋的这许多话都跟她说。
但现在人真到了眼前,他们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所有的话都变成了无声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看看她好了,只要她在,只要她好好的,什么都不用多说。饭后,几个人来到郑清容的屋子,陆明阜也从密道过来了,四个人如之前一般围坐。
因为早先在紫辰殿见过,陆明阜相比符彦和仇善两人要更早知道她的状况如何,此刻见了也就没有过多倾诉情感,而是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崔令公此番回朝,怕是会有所动作。”
殿下和他才结了怨,虽然现在看起来风平浪静,但不得不防。“也不知道皇帝怎么想的,他儿子才刚赶出京去没多久,就着急忙慌恢复他的职权,这不是跟没罚一样。"符彦也是知道这件事的,当下气恼道。仇善说不了话,就只能打手语问郑清容。
【需要我去给他找些事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