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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来侍奉【GB】(2 / 4)

晏辞。”

晏辞是兄长的孩子,如今和他一样被困在王姬身边,九泉之下,他要如何给兄长交代?

“折辱?"独孤嬴觉得自己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笑了好一会儿才看向谢晏辞,“我有折辱你吗?”

“王姬待我极好,何来折辱之说。"谢晏辞挑着琵琶弦应和,垂眸之际给了谢瑞亭一记眼刀。

少多管闲事,他以为他是谁,他就是看不得自己被柳二小姐宠爱。独孤嬴似笑非笑,视线落回到谢晏辞身上:“这首《春江花月夜》要是弹完,谢祭酒还没有做出新词来,我会让谢祭酒知道什么叫作真正的折辱。”她虽然不怎么喜欢琵琶曲,但是也能听出来谢晏辞现在弹的这首琵琶曲叫《春江花月夜》,曲调音色里描绘了一幅独属于江南的暮色。尤其是这首曲子轮指的指法比较多,对于初学者来说有些困难,他敢在她面前弹这首曲子,还弹得不错,看来是有用心学,没有敷衍了事。谢瑞亭敢怒不敢言,提笔却什么都写不下。屋子里全是鹤觞的酒香,这会让他想到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而他的过往早就已经被柳闻所占据,从里到外,从迷糊到清晰,全都是她。可能他就是贱吧,她那般欺负他,玩·弄他,到头来他心心念念的还是她,甚至午夜梦回,脑子里也全是她,然后睡意全无,枯坐到天明。他知道自己不该想起她的,他害死了她,像他这样的罪人有什么资格想念她。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他唾弃自己的无耻,鄙夷自己的卑劣,但也贪念这样偷来的思念。

他想,要是柳闻还在,看到这样的他一定会将他狠狠踩进尘埃里,让他不要再白日做梦了。

可惜,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时间轮转,酒香扑鼻,谢瑞亭不可控制地想起柳闻,这一想就难免想得深了,连曲子什么时候停了都没发现。

谢晏辞倒是有意拉长曲子,他不想柳二小姐给谢瑞亭奖励,可是任由他再怎么拖延,曲子也有终了的时候。

更别说他在弹奏的时候,柳二小姐还有意无意看向他这边,像是知道他在耍小聪明。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面上的轻笑便是警告了。琵琶声停,独孤嬴轻叹一声,拎起桌上那壶鹤觞酒起身:“很遗憾,看来谢祭酒并未做出新词,得不到赏了。”

“王姬。“谢晏辞拉住她的裙角,想要乞求她不要靠近谢瑞亭,不要奖励他,他不配。

独孤嬴居高临下扫了他一眼,并不理会他的乞求,只淡淡笑道:“曲子弹得不错,再来一首《春江花月夜》。”

“王姬……“谢晏辞欲言又止,他要怎么说才能不让她和谢瑞亭接触。他已经害死过她一次了,她不要再靠近他了好不好?独孤嬴挑了挑眉,语气不似先前那般玩笑:“不愿意现在就滚。”意识到自己可能触怒了她,谢晏辞只好让步:“愿意的,王姬说的,我都愿意。″

他才刚刚分到一点儿她的注意,不能就这样因为谢瑞亭没了。来日方长,他比谢瑞亭年轻,一定能让柳二小姐多看他一眼的,大不了熬死他。

独孤嬴也没多说,迈步走向谢瑞亭。

谢晏辞不好再抓着她的裙角,只能重新抱起琵琶,再次起了《春江花月夜》的调子。

琵琶声在身后响起,独孤嬴一边走,一边笑看着谢瑞亭。目光在她手里的酒壶和纸上的空白转了一圈,谢瑞亭意识到自己可能会面临什么,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丢下手里的笔就要往外逃。只是还没等他起身,就被独孤嬴踹了膝弯,当即踉跄单膝跪倒在地。手因为要支撑身体,跪倒之际擦在地上,饶是屋内地面平整,也被突如其来的力道蹭破一层皮,隐隐有血迹渗出,而膝盖磕碰到屋内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谢晏辞只觉得这声闷响和着他的琵琶曲,十分有韵律。独孤嬴把谢瑞亭从地上扯起来,甩回到给他写词的桌案前:“学会跑了是吧?看来这大半年没把规矩记到心里。”

她行事是没什么规矩,但对他有规矩的要求。这大半年他虽然因为她的威胁不得不委曲求全,但也都还好,不至于做出什么让她生气的事来,唯独今天,十分不讨喜。既然不讨喜,那就吃些苦头好了。

谢瑞亭还没来得及反应掌心和膝盖上的疼痛,腰就撞上了桌案。砰的一声,桌上的纸张受力翻飞飘落,笔墨不住晃动,他自己也疼得五官都扭曲了。

这一出动静不小,但是并没有人进来查看,是早就得到授意的,没有独孤赢的允许,没人敢进来。

独孤嬴并不会因为谢瑞亭痛就怜惜他,这种倔骨头没什么好怜惜的。一鼓作气将他压在桌案上,独孤嬴捏着他的脸,给他灌了半壶鹤觞下去。她说过的,他要是在曲子停后没有做出词来,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折辱。

她柳闻向来说到做到。

谢瑞亭不想碰鹤觞酒,他知道自己喝了它会变成什么样,动作间挣扎得厉害,酒液呛得他满脸通红,更多的顺着他的脖子,一路流进他的衣襟。而他擦破皮的手掌在阻止独孤嬴时也不可避免地沾上酒液,新伤碰到陈酒,疼痛翻倍袭来,他的眼尾都红了。

灌了酒,独孤嬴又顺手把剩下的鹤觞倒进了砚台里,捡起他适才丢在桌上的笔蘸取:“谢祭酒写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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