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什么是喜欢吗?我当你年龄小不懂事,你一次次越界是想干什么?”
池诗不解,“我…我做什么…了…“我本来就离不开你。池诗没有力气说话,也不挣脱了。
灯光下池诗眼睛愈发晶莹,孟白严厉道,“你成年了,翻男人衣柜,问男人为什么亲你,还朝男人投怀送抱,你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吗?”“你不知道边界感吗?跟其他男人也这样?”池诗迅速摇头。
柔顺的发丝摊在餐桌上,池诗的肩头愈发白皙,她身上还有这里的沐浴露味道。
少女话里已有哭腔,“没有,不是的,你误会我了。”脖子上的力道松了。池诗绷紧的身体也松了。孟白转过身,“你没有不舒服,可以一个人休息。”真的是这样吗?池诗的身体无恙,但她的心不舒服。她喊孟白。
“你这次为什么不亲我?”
“我明天还要上课,你这样会让我没办法专一一”孟白面色不虞,他回过头,池诗大腿挨了一掌,迅速泛红。她当真不怕死,半露着肩膀,拿她的状态威胁他。
睡衣下的身体明明在颤,但她却依旧固执。“池诗!你被我惯得得寸进尺了!我是你的男宠吗你想要我做什么我就得照做,然后你翻脸不认人?”
池诗很冤枉,她自认没有这些坏道德,可孟白已经听不进去了。灯光下的池诗,没有太多想法。
好像孟白拧药膏盖一般。
在他的指尖生存实在可怜,孟白无奈施舍一些安慰。池诗抓紧手指,抓空了,平坦的桌面抓不到任何附着点。“哥…我不想要这样……”
她只是想要拥抱,或者更多的不过是一个亲吻,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一切超出她的理解,她没想到自己也能如此娇小。池诗泪光闪烁,什么都不想要了。
什么都不再想了。
室内空荡,池诗想要道歉,想要逃离,想要哥哥,待她温柔的哥哥。孟白冷着脸撤开距离,“还喜欢吗?”
池诗闭了闭眼,泪光从眼角流出,“可我离不开你。”她没哭,是太过刺激导致的生理性眼泪。
于他而言,这种手段很轻。
于她而言,孟白给了她另一种体验。
孟白不再是单调的,她看到有很多未知的东西。室内寂静。良久,池诗朝半空伸出胳膊。
孟白妥协,抱起她。
池诗追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两人终于和好。她问:“哥哥,下次可以轻点吗?”
“你想有下次?”
池诗躲着他的视线,趴在他肩膀声音细如蚊,“如果你喜欢,我可以的。”“为什么?”
池诗也看不到孟白的表情,她回答,“你帮我治病,我总要给你点什么,否则说不过去的,我会欠你很多。”
简而言之,交易。
孟白笑声传入她的耳朵,她闭上眼休息,怀抱越来越紧,“等你高考完,我再向你要点东西。”
“你赢了,我们可以有下次。”
薛恨下了车,花翰墨亦步亦趋走到她身边。“诶诶,别抽了,早闻到你身上的烟味了,你这一天要抽多少根啊?”薛恨刚点的烟被花翰墨夺走,扔到地上踩灭。她并不恼,“抱歉,嫌弃的话我事前不抽了。”“诶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关心你。”
薛恨没有在意这些,她指尖勾着发丝,如墨的长发顺到耳后。她是一个很会散发魅力的女人,红色的长美甲抚上花翰墨的脸,“你能带我去见孟白吗?”
“你见他干啥?”
花翰墨的反应很大,她以为自己唐突了,男人皱起眉,“你别惦记他了行不行?他有心上人了,有心上人了!”
“我没惦记他啊。”
“草!他谁我!”
花翰墨已经相信薛恨的话,薛恨笑了笑,反正只要她矢口否认就好了。没能成功的事情,都是空谈,就是不存在啊。她眉眼弯弯,“做吗?”
花翰墨僵在原地,“这…这在野外啊。”
两个人的车子停在一片空荡的野地,身后有片树林。薛恨拉他手,他呆呆地跟着走。
“去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