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你。”
“大哥!”朱棣急了,“他是我们的舅舅啊,唯一的舅舅!戴良那老东西的门生正满京城找他报仇,你带他出去不是往虎口里送?”
朱标摊摊手:“所以啊,他更要跟我走。”
“标儿,你想干什么?”马皇后走上前。
“母后。”朱标向马皇后躬身一拜,“儿臣来救舅舅。”
马天和朱棣对视一眼,没想到朱标是来救人。
朱标继续道:“就这么躲在坤宁宫,也不是长久之计。舅舅,我带你去面对百官。”
朱棣拔高了声调:“大哥你没听见午门外的喊声?他们能把舅舅生吞活剥了!”
“有孤在,谁敢?”朱标冷冷道,“戴良的罪证都在锦衣卫账册里,与其让文官集团编排谣言,不如当庭对质!”
马天看着朱标眼中跳动的火光,感觉他今天不一样了。
朱标径直走到他面前,那双眼眸盛满了破釜沉舟的决意:“舅舅,你敢跟我走吗?”
马天顿了顿,看到马皇后眼中一闪而过的赞许。
“好。”他抬手搭上朱标的手腕,“舅舅跟你走一趟。”
朱标手腕一翻,牢牢攥住他的手:“舅舅放心,孤还能让人冤枉了舅舅?”
“我陪你们一起去。”朱棣上前,“他们要敢闹,我令锦衣卫抓了他们。”
马天瞪一眼:“你还想在午门前,杖打百官?”
朱棣摆摆手:“吓唬吓唬他们嘛。”
朱标却是眉头皱起,眼中冷意闪过:“也不是不是可以,老四,调一千锦衣卫去午门。”
朱棣和马天目瞪口呆。
“大哥,这不火上浇油么?”朱棣道。
“孤跟他们讲道理。”朱标哼一声,“道理讲不通,就打一顿,再继续讲道理,总会有讲通的时候。”朱棣扶额:“大哥,这不是你的作风啊。”
“近来,孤也看了许多,明白了许多。”朱标冷声道,“孤终究是要坐皇位的,有些事,不能等那时候才明白,那就晚了。”
马天笑着摊手:“成年人的成长,往往是一夜之间的事。”
“并不是!”朱标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