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座的都是大昭栋梁,皇上金口玉言,岂能敷衍赐诗?更何况,佳句得细心打磨,皇上日理万机,哪有齐王游山玩水、风花雪月的闲情逸致?
听闻齐王、齐王妃文思敏捷,不如你们二人赋诗一首,恭贺皇上喜得人才。”
瞬间,齐王、齐王妃小人得志的嘴脸被紧张、为难所取代。
二人瞠目结舌。
谁也没想到云清婳四两拨千斤地把难题推了回去。
云清婳安抚性地拍了下裴墨染的手背,“夫君不必慌张,你是皇上,你遇到难题,只能说明手下无能。你该解决的不是问题,而是提出问题的人。”
这些道理,裴墨染自然明白。
只是他本性要强,不愿承认自己的弱点,所以陷入了“自证”。
“娘子说得对,是我狭隘了。”他握住云清婳的手,话锋一转,“齐王、齐王妃斟酌好了吗?请吧!”
“呃”齐王象是被噎住了。
齐王妃的脸也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在座的都是从全国脱颖而出的人才,面对他们,齐王夫妇岂敢随意开口。
二人支支吾吾半天,一个字都吭不出来。
“本宫记得齐王妃当初也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夺得过诗会魁首,怎么害羞了?看来是家教出了问题,
齐王在家也要多与王妃陶冶情操啊,不要光顾着孩子。”云清婳故意咬紧了‘家教’二字,脸上笑魇如花,操着玩笑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