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庶起来的。
“蛮蛮,用膳了吗?我做了汤面跟芙蓉酥。”谢泽修问。
云清婳的眸子闪过光亮,她加快步伐往花厅走,“我去尝尝,看看你的手艺进步没有。”
谢泽修望着云清婳的背影,脸上露出恬淡的笑。
“谢大人,您都老大不小了,这样是不行的!既然心悦云小姐,咱们男人就该主动出击!”段南天实在看不过去,忍不住道。
这五年,谢泽修都快变成望妻石了。
整日不是处理政务,便是在府邸等候云清婳的信笺,等她回家。
他们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蛮蛮聪慧过人,她怎会看不出?她不愿意接受我,我的追求便会变成骚扰,惹人生厌罢了。”谢泽修缓缓垂下眼眸。
段南天挠挠后脑勺,他不太明白,“云小姐的心真是石头做的,是不是没感情?”
巧慧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可笑!主子要钱有钱,要相貌有相貌,着华服吃山珍,为何一定要与人定终身,被束缚在宅院里拉扯孩子?”
“呃……”段南天语塞。
谢泽修颔首,他坚定道:“没错!这世道不公平,规矩都是给女人立的。只要蛮蛮高兴,我怎样都好。”
“您别这么轴啊,不如我找王婆给您说个亲?”段南天担忧道。
谢泽修忍俊不禁,“段大侠,多谢了,可是我不将就。”
……
一夜之间,康宁郡地震。
百姓伤亡惨重。
此事传进了皇宫。
御书房。
裴墨染坐在龙椅上,五年时间,他的样貌依旧俊逸,只是眉宇间的阴鸷更甚,眼风随时冒着戾气。
他束起的发髻中添了几根银丝。
“父皇。”承基双手呈上今日批改的奏折。
自他八岁起,裴墨染便锻炼承基阅览奏折。
如今承基跟辞忧已经九岁,二人的眉眼跟云清婳有七分相似。
裴墨染时常会望着他们的脸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