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了旁边的周宇。
周宇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吃着剩下的鱼蛋,眼神时不时扫过罗开平。
罗开平始终低着头,任由医生处理伤口,没再说话,但紧攥的拳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那是屈辱、恐惧,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迷茫。
很快,医生处理好了伤口,罗开平的脸颊和手臂都缠上了白色的绷带,看起来像个刚从战场上下来的伤兵。
“大、大师,处理好了。”医生收拾好医药箱,低着头,不敢看周宇。
周宇点点头,站起身,走到医生面前。
他抬手,掌心对着医生的额头,指尖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金光。
医生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像个提线木偶,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
“你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记住。”周宇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
“你只是在下班路上遇到了点小意外,晕了过去,现在醒了,该回医院值班了。”
“是,我什么都没看见,该回医院值班了。”
医生机械地重复着,眼神依旧空洞。
周宇收回手,挥了挥:“走吧。”
医生像接到指令的机器人,转身打开房门,一步一步走了出去,房门在他身后自动关上。
走廊里传来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到了楼梯口,脚步声忽然变得正常——显然,周宇的术法己经解除,他对刚才的经历毫无记忆。
房间里再次恢复安静,只剩下周宇和罗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