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头,但在无意间瞧见阿芜莞尔一笑,神色温柔地给裴泯奉茶时,他心中的妒意和占有欲便再也压制不住了。
尤其在看见裴泯神色赧然地接过茶盏,含笑偷偷去瞥她时,他甚至想冲上前,掐住裴泯的脖颈,狠狠将他掐断了气,再不能多看她一眼。
可他终究没有这么做,怎能教她看见自己因嫉妒心作祟而狰狞的面目。
当夜,为了消愁,他将烈酒一坛坛往嘴里灌,最后喝得酩酊大醉,竟将进来伺候的阿芜一把拉到了榻上,压在了身下。
纵然她在他耳边一遍遍提醒自己的身份,他也丝毫未停止动作,他当然知道她是谁,他怎会不清楚她是谁呢!
他虽因酒醉脑袋疼得厉害,但心里很明白,若他今日真的这么做了此事,那所有的一切就都不可挽回了。
可他实在不能忍受,他心爱的兔子被别人觊觎。
当年他母亲死后,曾留给他一只雪白的兔子,那是他唯一的念想,他每日抱着它,小心翼翼地照顾它,却不想有一日它竟会被人折了腿,剜了眼,无情地残杀。
后来,他又有了一只珍爱的兔子,这次为了保护它,他选择将它藏了起来,生怕别人瞧见,再将它伤害了去。
可分明他大可将自己的兔子送给别人,都比他费劲全力留在自己身边更为安全。
可怎么办,他没有那般豁达的胸襟,他自认卑鄙无耻,自私贪婪,无论如何都放不了手,将她轻易送给他人。
既是如此,那就彻彻底底让她成为自己手里的东西,再也跑不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