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这样。
第二天吴邪还是中午了才起床，到喜来眠的后厨吃早饭时吴邪还在观察王胖子。
“胖子，你都看到了吧。”吴邪笑道。
王胖子白了吴邪一眼。
“你们哥俩个从前还知道藏着掖着，现在是演都不演了是吧？”
吴邪笑了笑，果然，什么都逃不过胖爷的眼睛。
“多久知道的。”吴邪有些好奇的问。
“比你们在一起还早。”王胖子无语道。
“这是什么意思？”吴邪问。
“自己体会，没事儿别跟个桩子似的杵在后厨，影响胖爷我发挥。”
吴邪只得回到收银台。
“小哥，你说的没错，胖子早就猜到了。”吴邪道。
张起灵点头，继续算账。
“但胖子有一句话我有些不明白，胖子说他知道这件事比我们在一起还早。”吴邪说罢便细细的琢磨这句话的含义。
张起灵没什么表情。
“小哥，你不惊讶吗？”吴邪问。
张起灵淡淡的看了吴邪一眼，吴邪对自己的心意，吴邪本人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这时有客人点单，张起灵拿着菜单走过去，吴邪一个人坐在收银台看着张起灵的背影。
这背影几乎是刻在自己的脑海里，在张起灵离开的那十年，吴邪多少次午夜梦回都想要追上这个背影。
好在，此刻，那人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