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越发严肃:“老陆同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是一,事业什么的是后面的零,没有那个一,后面的零再多也毫无意义。老陆,把烟掐了啊,熏死人了。你再这么抽下去可不行,哎,受不了受不了。”
番禺宾馆位于番禺县老城区的边上,这个时候的番禺还不是很大,宾馆周围还有油菜田,大过年的,油菜花竟然还开着,看得陆遥啧啧称奇。
到了地头,陆遥抬起左手手腕,看了看劳力士钢表,说,下午四点钟了,自己昼伏夜出,但今天因为要赶路,都没睡,感觉好累。
老陆天天喊穷,日常用品却极是昂贵。但孙朝阳却觉得劳力士有点俗了,他更喜欢欧米茄。
陆遥掏出先前跟孙朝阳的借的二十块钱,要付钱,被朝阳同志抢先了一步。
二人哼哧哼哧地陆遥带来的几口大箱子从车上弄下来,抬头看去,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孙朝阳也忍不住对前面的宾馆点赞:“好地方。”
陆遥更是叫道:“好高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