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会,只能空着。最后一道大题分数高,不能空着。孙朝阳没有办法,还是写了一个“解”字。据老师考前说的,就算你不会做,也要写一个解字或者一个答字,怎么也能给你两分。
两天考试对于孙同志来说就是前所未有的溃败,差点把他给搞抑郁了。
考完,小尧和老钟找孙朝阳对答案。
根本就不会,还对个屁,孙朝阳恼火得不停抓头。
小尧皱起了眉头:“朝阳,辛苦了这两年,二万五千里都走完了,你最后这一哆嗦怎么就哆嗦不起来了呢?”
孙朝阳垂头丧气,摆手:“我实在是工作需要必须去东京一年,耽搁了。命里不带金榜,奈何。”
看到他颓废离去的背影,小尧越发担心,对老钟道:“老钟,咱们得想个办法。”
老钟:“朝阳的卷子做完,白纸黑字,就那么点分数,谁也没法子。”
小尧:“不行,我们得去找找教授。教授很欣赏朝阳的,去和她谈谈,未必不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说的正是那位女教授。
老钟为难:“走后门?这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