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白以山欲哭无泪,被迫留在表演场门外。
苏夙看不下去,“你是不是蠢,收完门票,咱们站门口看就是了。”
白以山终于来了点兴致,“当真?”
“当然!”
此时苏夙玉符又传来消息。
“表演场西面那两个保安,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快点把法阵支楞起来。”
苏夙两人对视一眼。
开始干活。
另一边。
此时正在安排各位执法弟子方位。
“一个擂台至少安排二十名执法弟子。”
“外门巡逻也得五人一组。”
“不够,完全不够。”
“每次坊市都这样。”
祝言揉了揉太阳穴,听着身边弟子叽叽喳喳的议论,“你们找找有没有人品过得去的朋友,让对方来帮忙,一天两百贡献点。”
“是。”众弟子齐声。
等终于安排好一切,祝言转身看到身边的傅斯年,更是无奈了几分。
由于傅斯年修为过低,祝言不方便让他独自行动,只能带在身边。
傅斯年眼观鼻,鼻观心。
转移话题道:“师叔,为何我今日独独感觉苏师姐与众不同?”
苏夙浑身气场似乎变的更加自信嚣张了。
她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三天没有来执法堂?
祝言:“当然不同,顿悟之人不论气质或者内在,都会发生强烈的改变。”
“顿悟?”
祝言恍然,“她没跟你说吗?我还以为你们挺熟的。”
傅斯年指尖紧了几分,若不是那场闹剧,或许一同前来宗门的同门情谊,两人确实能做朋友。“我和她在凡间有些矛盾,所以她一直不愿与我走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