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过去检查了一下,眉头皱的更紧。
黄梅的呼吸确实已经十分微弱,几乎细不可闻。
再这样下去,她指定活不过今晚。
可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简直是绝境!
“教官,咋办啊?”冯长征眼眶带泪。
这家伙其实对黄梅有意思,只不过平时隐藏的极好。
此刻看到暗恋的女孩要死,他忍不住掉眼泪。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张宝山身上。
咬了咬后槽牙,他心底一横:“死马当活马医吧,我觉得这应该就是走马芹!”
张宝山常年在山里转悠,有毒的东西他认识不少。
这一片儿无非就是白头翁、天仙子、乌头,走马芹一类的东西。
可他又不是神农,不可能把这些有毒的东西都尝一遍。
刚才他闻那块布料,隐隐约约觉得有点芹菜的味道。
眼下也只能抓住这一点微弱的可能性试一试。
“走马芹?教官,你说的是啥?”
“别废话,”他转头看着翻译,“你们随身带着酒没有?”
翻译看向托克切夫。
后者作为敖德萨出来的狠人,八岁的时候就开始喝生命之水。
随身带的军用水壶里灌的全是白酒。
他连忙解下来:“这玩意儿能救命?”
“现在是。”张宝山一把抢过去,转头蹲着往黄梅嘴里灌。
动了动鼻子,冯长征满脸担忧:“教官,这时候了,你怎么还给她灌酒啊?”
“闭嘴!”张宝山其实心里也是紧张的不得了。
这次他出来带队,要是真死了人,他难辞其咎。
况且黄梅这个小姑娘很不错,将来她指定能成为人才。
现在死在这里,太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