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宝,那个叫什么先天剑胚的拿出来当赌注。”
“另外,他本人除了赌上他的命,还得赌上他当年从我徒弟身上夺走的那份气运和剑心通明。”
“如果他答应,那三日之后生死台上,我徒儿自会去取他狗命。”
“如果他不答应,那就让他从哪来滚回哪去。”
“别在我问道圣宗的地盘上碍眼。”
陈长生挥了挥手,像是在赶一只苍蝇。
那名执事听完这番话己经彻底傻了,他张大了嘴巴,呆立在原地,半天都合不拢。
他听到了什么?先天剑胚?!还要赌上那虚无缥缈的气运?!
这这己经不是狮子大开口了!这简首就是要将先天剑宗的根都给刨了啊!
这位陈师叔究竟是何等的胆大包天啊!
“还愣着干什么?”陈长生瞥了他一眼,“赶紧去回话啊。”
“哦!哦!是!是!弟子这就去!”
那执事如梦初醒,连滚带爬地化作一道流光,逃似的飞走了。
他一刻也不想在这个恐怖的地方多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