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还是这么狭隘,什么你的我的,他们都是华国人。
卢副所长叹道,“介绍信他不肯开,后来楚同志跟我说机械厂要人,她这要生产了,也是分身乏术,我寻思着,我能干,我就来了。”
苗知谦:“那……从研究所出来,你会不会后悔?”
卢山沉默了会儿,很认真地答道,“本来我是有一点忐忑的,害怕自己抛却了深市研究所来这儿是个错误决定……”
说到一半,他目光望着远处,太阳渐渐下山,昼夜更替,可明天,旭日东升,又会更加抢眼。
他嘴角不禁含笑,“但今天,楚同志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
“定心丸?”
苗知谦耳畔响起卢山坚定明晰的声音,“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安稳的工作,我要的是这个国家的人民安居乐业。”
风迷了苗知谦的眼睛,他眼睛都红通通的。
有了确凿的证据,第二天卢山就去找了邹厂长,说明是翻译出了问题。
邹厂长连连摇头,“这不可能吧?管翻译,可是我们厂的劳动标兵,为我厂做出过很大的贡献。”
他寻思着,他和管翻译认识多久了?
而他们这批人,是肖厂长才引荐的,虽然是他正急得焦头烂额时,求着肖厂长引荐的。
但一边是上十年的交情了,另一边是隔着一层关系,而且说话的女同志连来都没来,他都未曾蒙面过,简直和悬丝诊脉似的。
难道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啊?!